这个事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回去告诉祁六爷,说要是这种事,以为别来找我了。”易阳坚决如铁地说道。
“你可要想好了,这是他在给你会,唯一的会。”那男子阴沉着脸道。
易阳不由苦笑了一下,他觉得实在是好笑,对方三番五次地威胁他,好像祁六爷是天皇老子,他的话是命令,违拗不得。
“失陪了。”易阳淡然道,说罢他扭过了身子,就要走开。
“慢着!”那男子喝道。
“怎么?”易阳回过头去冷冷地看着他。
“你说怎么?!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男子恶狠狠地瞪着他,凶相毕露。
“回去告诉祁六爷,我没欠他的,什么也没欠他的,叫他别自作多情!”易阳义正词严地说道。
说完后他再次掉过了头来,拔腿往白文超所在的地方走去。
“站住!”
那男子高声吼道。
吼叫间他用力一把向易阳的肩膀,易阳肩头微微一沉,瞬间回转身子,一个勾拳重重地砸向那男子的面门。
“砰!”一拳不偏不倚地砸在男子的鼻子上,那一刻他鼻梁骨乎断裂了开来,巨疼难忍。
与此同时,鼻血汩汩地流了出来,顿时染红了衣服,那样子十分惨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