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话音未落,左千帆激动的跳了起来。
“小兄弟,别的事情都好商量,这种事可不能胡来,人家为你一路跟来,你要么留下人家,要么直言相告,让她死掉这份心,返回西黎族,怎么能把她塞给别人,万万不可。”左千帆不止是拒绝,几乎要翻脸了。
“小点声。要不要给你个麦呀。”王浩生硬的把他按住,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认定没有引来混乱,才继续说道:“我们说清楚了,带她出草原可以,让她把我当成哥哥,孤男寡女,处在一起不方便,何况我习惯独来独往,才想把她安置到你家,你不是有心收徒吗?她正好是火系本源,即使你不答应,也不用这么大声。”
“这么个收下啊?”恍然大悟的左千帆松了口气。
“不然你还想怎么个收法?”王浩好奇的追问。
“这事好办,我应下了。”左千帆大手一摆,本来也不是什么问题,药剂师不比炼丹师,讲究一师一徒。法不传六耳,严格的说,都不能说是收徒,应该叫做学生,喜欢收几个学生随个人喜欢,而且也不把传承看的多重,大药剂师霍普金斯从未有过学生,留下的唯有一部手札而已。
“你还没说,起初想的是怎么个收法。”王浩不弃不舍的追问。
“睡吧。”左千帆啪嗒一下倒在草垛上,没了动静。
不单戴薇儿心急回到学院,苏美似乎也急于赶路,原本是两周的路程,才不到九天就来到草原边缘的土门镇。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用来形容这座小镇再合适不过,作为通往草原的最后一站,土门镇理所当然的成为商货的集散地,各行业的工匠应有尽有,甚至有大城市才有的拍卖行。
一路走来,收获倒是不少,不过,能分赃的只有蛟皮,左千帆倒不想分赃,不过,带着实在累人啊,五个人用了八匹马,有三匹马是用来驮蛟皮,蛟皮虽然珍贵,对于药剂师却没什么用处,何况他也不缺钱,而且他认为王浩也不缺钱。
再有钱都买不来的好东西,让王浩走狗屎运碰上了,能舍得卖掉?才怪。从前那双蛟皮靴子,传到渡劫都没舍得扔。
“也不能一直背着啊。”左千帆很务实的提醒。
“你们没有装东西的容器。”这个问题困扰了王浩很久,在沼泽的时候,蛟皮可都是用人背的。
左千帆显然没有听说过他描述的东西,但凡是有,凭他堂堂大药剂师的财力,还能搞不到。
“那就更不能卖了,放心,你不会再看到那些蛇皮。”王浩心急火燎的撵走左千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