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他连忙从腰间拔出弯刀,同时竭力拨马。 胯下战马打了两个响鼻的工夫,他忽觉后心处一凉,然后胸前直直地透出了两尺多长、寒光闪烁的矛尖。随着鲜血从伤口喷泉般涌出,后心处的冰凉感觉蔓延到了全身。那矛尖如毒蛇般收回去,而他仆倒在马背上,不再动了。 此人一死,周边的乌桓骑兵顿时就如被猛鹫扑击的鸟雀一般四散而逃。 而张飞随手挥去身上几处敌人的零碎肉块,哈哈大笑:“痛快!痛快!” 笑了两声,他猛然抬头,往战场北面的一处高坡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