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带着对女儿的一丝不舍和担心,似乎在为她的安危。
床上传来她母亲的挣扎和哭喊……
紧接着,画面突然变得模糊,再次清晰时,房间里的那些卫兵已经不见了,床上的少妇已经死去,裸着雪白的身躯,浑身的伤痕和兽行痕迹。
胸口处插着一把匕首,是她用两手狠心插进去的。
小女孩从床底爬出来,她看起来只有六岁,还不太能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她推了推躺在血泊中的男子,喊了声“爹爹”,又转身爬上床,抱着已经冰冷过去的少妇身子,蜷缩在她怀里睡了过去。
就这样过了两天,小女孩在她父母身边守了两天,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威武汉子从门外走进来,走到她身边,伸出一只大手,将她抱了起来,径直出了房间。
小女孩哭着伸着一只小手,看着陷入火海中的爹娘尸首,上了门口的一匹战马,随着一队骑兵渐渐远去……
……
这些景象如同飞快闪过的电影片段,断断续续,只能隐约看出个大概,甄命苦还没来得及仔细思索,画面就变成了一个萧索的战场。
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身穿一袭黑衣,手执一柄依旧在滴血的软剑,站在一个山寨里,微微喘着气。
这小女孩年纪轻轻,眉目间却已然有了倾城倾国之色。
山寨里横七竖八地到处都是尸首,都是一剑穿喉毙命。
她神情冰冷,小小年纪,却隐然已经有了泰山崩于前不惊的气度,她在一个山贼的尸身上擦去软剑上的鲜血,一挽剑花,手法利落地缠在腰间,走到一个掉落在地上的黑纱斗笠前,弯腰拾起,整理了一下,将斗笠戴在头上,一把火点燃了山寨,看着山寨在她面前燃成灰烬,她才转身骑上战马,消失在夜幕中……
……
此时的凌霜额头渗出了一丝细汗,琴曲变得有些吃力和混乱,她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气,一脸骇然地盯着甄命苦。
甄命苦在她的思绪中如鱼得水地畅游,丝毫不受影响,她甚至跟不上他的思维,她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男人有这么古怪的思绪,她完全琢磨不透,控制单雄信,她不费吹灰之力,因为她清楚知道这个男人想要什么,想干什么,但甄命苦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冰冷麻木的木头,恐惧吓唬不了他,女色引诱他却被他识破,他心中更没有怜悯这个词,这个男人压根就是一个没出息的老婆奴,他的思绪已经被他妻子给牢牢地掌控住了,而且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