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绣纹来。
长孙贝儿的独门针法,还是第一次向别人展示,而且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
天黑之后,甄命苦背上准备了几天的背包,带着她偷偷地出了客栈,靠着手机的红外探测系统,躲过了重重守卫和巡逻,一直来到了玉女台下。
望着近两百米高的玉女台,长孙贝儿的神情跟她当初看见甄命苦对张氏使坏时一样惊讶和震撼。
甄命苦拉着她上玉女台,两百米高的台阶让她气喘吁吁,登上高台,一望凉州城的万家灯火尽收眼底,晚风吹拂她的头发,衣衫猎猎,让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张开双臂,仰头迎风,曲线毕露……
甄命苦停下手里的活,静静地看着她,笑道:“你若化成石雕站在这里,这个玉女台也算是名符其实了。”
月光中的长孙贝儿闻言露出一丝羞涩,回过头,好奇地打量起甄命苦所做的事来,甄命苦从背包里取出一根根长短不一的银白色金属管条,管条上有螺纹,他的动作熟练,很快地用这些东西组装出了一个金属框架。
对于他层出不穷的花样她早已经不感到奇怪,等他组装完这框架套上她缝制的那块布料,做成了一个大型的伞状物。
“这是什么?”
“滑翔伞。”
“做什么用的?”
“一会你就知道,过来。”甄命苦朝她招了招手。
长孙贝儿对他这几天的命令口吻感到很懊恼,他已经把她当成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附庸一样,想让她过去她就得过去,估计想甩掉也就会毫不犹豫地甩掉。
只不过,事关两人的性命,她也不敢违背他的命令,乖乖地走到他身边,甄命苦递给她一个黑色小背包,说:“背上这个。”
刚背上,甄命苦将她一把拉了过来,把她的手揽上他的腰身,命令说:“从后面抱紧我。”
长孙贝儿有些迟疑,甄命苦在一旁不耐烦地催促着,只好走到他身后,依言抱紧,脸上却已如火烧般滚烫。
甄命苦用一根布条将两人紧紧地绑在一起,接着,将两人身上一根绳子钩在滑翔伞上,抬起滑翔伞,“一会我们一起跑,不要停,不要害怕,记着有我跟你在一起就行了。”
“恩。”长孙贝儿脸贴在他背后,轻轻点了点头,这个男人一定感觉到了她滚烫的脸颊和怦怦跳得厉害的心房。
当她随着他的脚步,双人二足,配合默契地跑动起来,随着滑翔翼迎风张开,身体仿佛慢慢地变轻,双脚腾空,她吓得闭上了眼睛……
月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