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披你就披着!”甄命苦哪管她要不要,她现在可是关系着张氏的生死,将她紧紧地搂着,她浑身都是冷的,显示着她的生命正在悄悄流逝。
宇文晴神色凄苦地笑了笑:“你只是担心我死了,会让你妻子跟着丧命,其实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是吗?”
甄命苦默然不语。
宇文晴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中,呢喃道:“以前我相公也很疼我的,他行刑前的那天晚上,他跪在我面前,求我一定要活着,要为他报仇,说不管受了什么委屈,都要活下去,直到为他和他的家人报了仇为止,否则就算到了黄泉,他也不会原谅我,更不会认我做他的妻子,可是现在,什么也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