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玉吊坠,确定就是当年送给张鹅的定亲之礼,当即骑了了快马,风急火燎地赶往洛阳城外的珈蓝寺,找到了又饥又冷,蜷缩在破庙香案底下瑟瑟发抖,手持尖刀,正对准自己胸口,随时准备自我了断的张氏。
将她接回府中后,从她的口中得知她竟然已经嫁了人,而且还成了寡妇,她母亲也因思念女儿病倒在床,不久便撒手人寰,想到当年的知交好友,耿直坦荡的清廉好官,却落得个性命不保,连家人也颠沛流离受尽疾苦的下场,忍不住老泪纵横,越发地自责。
之后便有了闯入盐帮李府将裴虔通痛打一顿的事。
……
甄命苦在床躺了半个月,身上的伤口终于结痂,也能起床走动了。
独孤盛本想留他们多几天,奈何张氏怕自己的身份暴露,连累独孤盛一家人,不愿再多留,独孤盛也不好勉强,只好答应让他们养好伤后离开。
临走前,独孤盛摆了一顿丰盛的宴席,请了他和孙郎中,杏儿环儿等人,连他远在孟津驻守粮仓的儿子也快马赶了回来,一家老小围成一大桌,吃了个团圆饭。
饭桌上,独孤盛向张氏介绍了他早已经成家的儿子独孤无信,一个风度翩翩,英眉秀目的俊美年轻人。
当年独孤盛久寻她们母女不得,心灰意冷,想起当年与张衡的情谊与结亲的承诺,自己的儿子又已到了婚娶的年纪,不得不违背当初的诺言,给他另娶了妻室,将他的字改为“无信”,以纪念当初与张衡的约定。
如今的独孤无信年纪轻轻,家中却已经有一妻两妾,儿女成群,开枝散叶,同时也是军功显赫的右屯卫参军,官居六品。
“原来你就是爹经常跟我提起的鹅妹妹。”
独孤无信得知眼前这个国色天香,温婉动人的女子就是当年他爹给他定下娃娃亲的世交之女,不由眼前一亮,举杯站起身来:“是无信没有这个福气,来,我敬鹅妹妹一杯!”
张氏盈盈站起身,陪着喝了一杯。
酒刚落肚,她的脸就红得如同抹了胭脂水粉一般,美眸流转,如氤如氲,动人至极,不光是独孤无信,连独孤盛这个年过六十的老人,都不由地看得眼前一亮。
“鹅妹妹,我也替相公敬你一杯。”
独孤无信身边一名美妇也跟着站起身,向张氏敬酒,虽说是敬酒,可旁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在宣示地盘。
张氏本来从未喝过白酒,一杯下肚已经是感觉天旋地转,腹中犹如火烧,脑袋昏沉,昏昏欲睡,再喝一杯,肯定得倒下去。
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