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我若是鄂史茨的话,恐怕……”眉头微跳,范乡霍然站起道:“铁正,你带人手密切监视鄂史茨那方的动静。”
单飞亦是想着如鄂史茨这帮人的反击之道,主动道:“我左右无事,想和铁正去探听一下动静。”
铁正欣喜,他亲眼目睹单飞击飞了那几个龟兹高手,以他的眼力,居然都没看清单飞的招式,早知道这少年实则有着深不可测的身手,有其出手相助自然再好不过。
范乡见状亦是欣喜,知道单飞已然做了决定。他知晓单飞这种人要不不做,要做的话,自会周到缜密。
眼看单飞、铁正转身要走,范乡突然道:“单兄弟……”见单飞不解的回头,范乡欲言又止,半晌才道:“我知道单兄弟见识广博,不过还想提醒你一句。”
略有苦涩之意,范乡缓缓道:“我们有时候会失算,并非我们考虑不周,而是我等始终还有底线,不信有些人会为了目的会采用惨无人道的方法。”
单飞默然点头,“我知道范兄的意思,我会留意。”
范乡展颜道:“你真的明白那是最好不过。”目送单飞离去,范乡轻轻的吁气,转望从后园走出的相思道:“有什么进展?”
相思低声道:“女儿已派人去找当初见过海市蜃楼的老者,不过暂时没有收获。”见范乡沉默不语,相思略有不安道:“义父,你少有离开范府的时候,如今突然换了地方,可是感觉到危机迫近?”
范乡“嗯”了声,“都说狡兔三窟,义父不是狡兔,以前也不畏死,但如今有了愿望,就不想成为单兄弟的累赘,总要谨慎一些。不过有一点很是奇怪……”
他喃喃自语没再说下去,相思不由问道:“义父奇怪什么?”
范乡迟疑道:“如今按照我等的揣测,巫师有着极为诡异的目的,他放出招亲的消息、刺杀迟施就是要制造西域的混乱,而龟兹将计就计,反要图谋楼兰城,将楼兰国土纳入版图,事情听起来错综复杂,但在西域这种波诡云谲的地方实在是稀松平常的事情。迟施在车师并不受器重,继承王位无望,这才前来楼兰寻求机会。鄂史茨却是龟兹王极为器重的继承者。正如单兄弟所言,鄂史茨很可能得龟兹王的授意,这才先针对班氏下手。”
“义父说的很是清楚,女儿未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相思关心又道:“那单公子前往打探消息,应无什么大碍?”
范乡忍不住笑道:“他这种人针对鄂史茨若是有事,义父如何会助他成事?单兄弟显然也是发现蹊跷,这才主动探寻秘密。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