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的第一学期很快就结束了,在这个学期里我表现非常突出,受到了学院所有老师的称赞,并再次为我加了二十学分。
寒假的时候,我春风得意的返回了故乡,当时由于父母都在沙洲市,所以那个寒假我也留在沙洲度过。
在上京念大学的这两年,我平均每年的开销大概都在一万左右,父亲和母亲东借西凑这才勉强维持了两年半。
为了继续供养我这个大学生,家里已经变得负责累累,亲戚和朋友们能帮忙的也已经全都尽力了。
眼看寒假马上就要来临,父亲和母亲焦虑不已,于是他们下定决心来到沙洲市包地种菜,为了我赚取学费。
父亲和母亲很少出门,但是为了我他们不惜远离老家,跑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终日蹲在地里忙个不停。
我原本以为,种菜应该比以前在家里的那些农活轻松一些,但当我见到憔悴的父亲和母亲时,我发现他们似乎在这一年里突然老了许多!
在沙洲火车站,父亲和母亲在出站口不停的问候着我,完全没有在乎他们自己是多么的辛苦。
见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路上肯定没怎么吃东西,父亲和母亲执意要拉我到一旁的餐馆去吃点面条。
我知道父母赚钱不容易,便顶着空空的肚皮,骗他们说自己刚刚吃一些面包,一点都不饿。
母亲乐呵呵的笑着说:“那好,到了我们住的地方,妈帮你弄吃的!”。
我点了点头,跟着父亲和母亲一起离开了火车站。
为了节约钱,父亲和母亲带着我在大马路上走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来到城东郊区附近的一块菜园地。
我跟着父亲和母亲走进了一个简易的小木屋,只见里面除了一张床和一个小煤灶外,其他的全部都只是一些农具。
见父亲和母亲为了我,平时都住在这么差的环境下,我鼻子顿时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当母亲开始伸手摆弄着锅灶的时候,我发现母亲的双手生满了冻疮,粗糙的皮肤裂开了许多道伤口,我转身又看了看父亲的手,眼泪止不住的哗啦啦往下流。
父亲笑着对我说:“枫儿,你哭什么啊,不就生了点冻疮而已!你那几年念初中的时候,手上脚上也都长满了冻疮啊,这有什么!”。
母亲接着话继续说道:“唉!早上的霜是很冻人的,枫儿经常一大早骑自行车赶路!我听他小姨说,有一次枫到了小姨家,小姨看到枫儿的头发和裤子全都给冻得硬邦邦的,直接将自己的儿子从床上叫了起来,把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