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受罪了,出来好好补补,我行哥想吃什么,毛总请客,”我看王行直勾勾的看着人家林夕,女孩子毕竟脸皮薄,咬着嘴唇有点不好意思,赶忙岔开话题道,
“想吃馒头,就咱东北的大白馒头,哎哟我去,,,这两天做梦老梦到,把我馋的哈喇子直流,,,”王行憨笑的抓了抓后脑勺,
“瞧你那点出息吧,那咱们找家东北馆子得了,省事还省劲,”我推了王行肩膀一下,朝张梦魂笑道:“给林残和老王都打个电话,让他们别去看守所了,就说人已经回来了,”
林残前段时间开了家规模挺庞大的游戏厅,就说按照落落之前说的“正阳游戏厅”那个模式经营的,大厅摆满了各种收费低廉的街机做主流,几间暗房里放着吞起钱来比流水还可怕的赌博机做为主要敛财工具,生意好到爆棚,
老王更会生财,就在酒吧路的街口开了家“炒海鲜”的大排档,鉴于他跟我们之间的特殊关系,所以根本不愁客源,基本上哪天凌晨他的“大排档”里都会人满为患,
“找啥东北饭馆啊,咱就直接去你以前打工的五星酒店呗,,,”王行还不知道蔡九儿一家老小发生的事情,大大咧咧的搂着我肩膀就往门外走,
路上我跟王行简单讲述了下老板一家三口的事儿,想象中王行破口大骂的场景没有出现,他竟然闷着脑袋半天没有说一个字,沉默了三四分钟后,王行声音沙哑道:“去皇朝夜总会,”
“现在,”我舔了舔嘴皮有些莫名其妙,
“嗯,去那附近找家东北馆子,吃完饭你请我唱歌,”王行闷哼了一声,
“这段时间清帮那群杂碎没有给咱们找事,咱们要是挑起战斗会不会被人说三道四,毕竟黄书记刚刚升职,林胖子眼巴巴的等着书记的位置呢,明里暗里提醒咱们好几次别整事,”谢泽勇好心提醒道,
“他们没有给咱闹事,咱就得惯着,那要是他们过来说跟你拜把子你是不是也屁颠屁颠的跪下上香,咱们跟烟鬼、跟王飞洋永远不可能成为朋友,”王行表情严肃的瞟了眼谢泽勇,又看了看我“你什么意思,”
“我意思是你说的对,吃完饭咱就开干,”我信心满满的点了点脑袋,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当你孤军奋战的时候,一个送上门的小姐,你可能都觉得对方充满了阴谋,可是当有一只名为“兄弟”的生物回归身旁的时候,就是让你日天都敢当街亮**,
在皇朝夜总会的附近找了家不算正宗的东北菜馆后,我们依次而座,菜上来之前,屋里的所有男人一人抓起一瓶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