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道人也只是含糊其辞,不由让柳行风大为光火,再看三个室友,竟是一个个睡得像死猪一样,不由大为奇怪,下床穿好衣裤之后一看,原来是被点了昏睡穴。
徐南山有一门选修课,柳行风依稀记得,一指解去他穴道,徐南山翻了个身不想起床,但一看手机,顿时跳了起来,这门课可是沐颖监督,手机上的八个未接电话代表什么,徐南山用脚趾头想,心里都凉。
匆忙下床,徐南山又是一声惨叫,显然被鱼道人吓得不轻,他颤巍巍伸出手指,指着这个老道士哆嗦道:“你、你……”
鱼道人咧开大嘴,笑道:“俺是柳行风的朋友,诺,你这玩意应该是坏了,老道士赔不起,找柳行风吧。”话音刚落,ipodtouh就到了徐南山手里,鱼道人也随之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徐南山一看手上那块满是泥污的电子机器,不由又是惨叫一声,险些晕了过去,柳行风慌忙扶住,歉然道:“老徐,这个过几天我赔你一个。”
徐南山机械的点了点头,随后把脑袋转了四十五度角,孰料一身泥巴枯草的柳圭年又映入眼帘,徐南山这次也懒的叫唤了,翻了翻白眼,咕咚一声栽了下去。
柳圭年也察觉出动静来,但他似乎丝毫没有吓到人的觉悟,拍拍屁股跳下椅子,然后大大咧咧笑道:“那个,乖孙,你英明神武的爷爷我先回去了啊。”话说完人影立刻不见,跑得比兔子还快。
柳行风也顾不得再去问他们什么话了,一个劲的掐着徐南山的人中,食指在他督脉上连点三下,徐南山总算是顺利醒转,好容易安抚过去,柳行风这才往小庙里急冲过去。
可柳圭年和鱼道人却并不在庙里,谢苍生则似乎早料到柳行风回来,泡好了一壶茶在石桌上老神在在。
柳行风问道:“爷爷和鱼道长呢?”
谢苍生微笑道:“近几天,恐怕你都见不到他们喽。”
柳行风皱眉道:“为什么?”
谢苍生抚须笑道:“昨夜鱼兄在你宿舍楼栋前那棵大树上守夜时,碰见了叶雄韬,两人一番大战,但后来鱼兄一个不慎,被叶雄韬引到早布好的陷阱处,失足跌落海里,身不由己被海浪冲到一个泥坑里。而柳兄则恰在鱼兄遭暗算时出现,与叶雄韬交手,可那叶雄韬早有准备,处处陷阱,柳兄后来也遭了暗算,掉入了……哈哈,这你就别问了。他二人都是极要面子的人,要是被你一个小辈当众问这种问题,岂不是难堪之极?”这七天“蜇龙”以来,柳圭年和鱼道人都是轮流替柳行风守夜。
柳行风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