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毕竟这是韩小娥的儿子,郑鹤受辱,与韩小娥无异。除了韩小娥,韩凤歌一生对谁都没全心全意敬服过,所以他伸手抓住郑鹤的领子,对张赤邪道:“劳烦起身。”然后运劲一扯,郑鹤发出一身凄厉惨叫,韩凤歌把他拖出一尺左右,张赤邪却端坐郑鹤身上纹丝不动。
韩凤歌脸上怒色一闪即过,舌绽春雷,喝道:“起来!”握住衣襟的手一抖,张赤邪只感觉到一股酥麻强劲的内劲自胯下传来,他哪里敢拿命根子开玩笑,足尖一点跃起身来,韩凤歌趁着空当运劲一提,郑鹤便被他提到身后。
张赤邪赞一声“好震字诀!”,却并不动怒,对着柳行风微笑道:“我一向最喜欢帮人排解纠纷了,兄弟,给我说说韩大菩萨为啥找你麻烦呢。”这样一来,就算柳行风是个傻子,也会明白张赤邪明摆着帮自己了,可柳行风却没半点欢喜感觉,他并不喜欢这种看似平辈相交实则语气高人一等的谈话,但还是皱眉道:“这些是我们俩的私人恩怨,本来和外人无关,但如果你非要问,那说出来也不要紧。你刚刚坐着的这位郑鹤先生不知是不是心理有些问题,被我教训了一顿后雇杀手杀我,结果没成功,而鄙人的舅舅大发雷霆,动用某些黑色力量害的这位郑先生家破人亡。而你口中那位韩大菩萨要为郑鹤报仇,我的要求则是把郑鹤带到警察局去投案。”
张赤邪恍然大悟,胸口隐隐作痛的郑鹤听到这话却忽然大叫:“柳、柳行风!我抢了你女人,你会轻易放过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不雇杀手杀你,你迟早要来找我!”
韩凤歌听的浓眉倒竖,喝道:“郑鹤!闭嘴!”他现在越来越厌恶这对父子,老的不老老实实做生意,歪门邪道暗杀害人,结果惹来报复,害的小姑身陨;小的不老老实实做人,承袭了他老子的多疑却没有半点小姑的聪慧,为了子虚乌有的事情惹下灭门之祸,现在还丢尽了他母亲的脸,让韩凤歌倍感愤怒之余,又从心底生出一阵一阵的疲累,但他现在却不能显现出半点疲惫来,只能用一个字来解决,忍。
柳行风听完郑鹤这番话,心里的感觉又荒诞又滑稽,却独独没有半分仇恨。这段恩怨开始未必没有理由,可中间的过程实在太过诡异,结尾也极其充满戏剧性,他觉得把这么个疯子送进警察局根本就毫无作用,还不如就此罢手。
张赤邪听了这话,拍手一笑:“‘人以一尺敬我,我还人以一丈’,我想凡人多半没有韩大菩萨这份忍耐力的,柳兄弟,我这人向来帮理不帮亲,二公子武功绝伦,你先和他打,我替你压阵。”张赤邪口中的压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