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如果你也想我们，能跟我们回去吗？”

“白痴。”

小璃闭上眼睛，清脆的声音带着不屑。

顾枫神色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却也不知道再如何开口。

“小子，如果你真想让饕餮回家，你就听我的，冲上去把她强行带走！”

龙灵突然开口：“她虽然觉醒了以前的记忆，但跟你们在一起的那段回忆她也记得，所以态度强硬点。”

“有用吗？”顾枫保持怀疑态度。

“有没有用试试就知道了。”龙灵怂恿道。

“好！”

顾枫深吸一口气，突然起身抱住小璃，在对方那愕然的神色中，转身就向外面走去。

“滚！”

一道娇喝声，小璃面色骤冷，大妖威压骤然笼罩此地，恐怖的气息让顾枫瞬间直接被砸在尸骨之上。

“噗哧！”

一大口鲜血喷出，顾枫瞬间神色萎靡起来，全身都在剧痛着。

“擦，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顾枫痛苦道。

“继续抱她离开这，除非你被打死。”

龙灵淡定道：“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小璃若是今天不跟你回去，我自刎昆仑山。”

“……”

这……龙灵都这样说了，顾枫也没再说什么，强撑着站起身，擦掉嘴角鲜血，看向小璃，坚定道：“我今天一定要带你离开这。”

“砰！”

但回应他的，依旧是小璃那冷漠的目光。

被击退一次又一次。

鲜血吐了一口又一口。

伤势重到顾枫已经不去恢复，因受伤太重，顾枫意识都渐渐模糊起来。

甚至顾枫都忘记了询问龙灵接下来敢如何做，脑海中却有个声音让他重复着重复了上百次的动作。

站起，走向小璃，然后再次被击退，然后再次站起，不依不挠，如同失了魂丢了魄入了魔。

“小璃，如果我能活着带你出去，你愿意陪我一起去看日出黄昏，一起去吃那家你最爱的鱼子酱吗……”

顾枫面色难看到极点，但依旧在笑着：“就跟……从前一样，好吗？”

小璃沉默。

顾枫无法等到小璃的答案，因为失血过多，他直接昏迷倒下，手臂前伸的地方，是小璃的方向。

小璃望着面前的人类，久久的望着，最终，眼中掠过一抹没人看得到的……复杂。

……

……

时间一点点流逝，眨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