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有一些刀痕,这使者也是蓬头垢面,肩膀上还插着一支羽箭,暗红色的血迹浸透了肩膀一大片衣衫。
尉仇台上下打量了这使者一眼,还没有来得及询问这使者身上的伤势是怎么回事,那使者见到尉仇台后,就好像见到了久未见面的亲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请首领救救我高句丽部落吧。”
“高句丽部落?”尉仇台眉头一挑,从锦榻上站了起来,“高句丽部落发生了何事?”看这使者的样子,高句丽部落好像发生了大难,让尉仇台惊讶的是谁敢对高句丽部落动手。
高句丽部落可是有官军照应,别说在辽东地区,就算放眼整个幽州的境外夷族,只怕也没有人敢动高句丽部落。若是北部夷族来攻的话,自己洒在周围的探马为何没有丝毫察觉?
“官军背信弃义,趁夜进攻我高句丽部落,我部落没有防备,致使部众伤亡惨重,如今首领已经带着部众退守到了城池之内,特遣卑职前来,请首领出兵相助。”
听到使者的话语,尉仇台非但没有露出愤慨之色,相反的竟然哈哈大笑了两声,脸上满是快意的笑容,心中暗说慕白活该,谁让你与幽州官军打交道,出现这样的事情简直是慕白咎由自取。
军帐内的几位将军也是满脸笑意,心中的想法与尉仇台一样,这就叫玩火**。
“前日我率军前往高句丽部落,是为了两个部落联合,你部首领慕白,竟然用计诓我,一边派遣使者与我部商量两部合并的具体事项,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拖住我部落近十日。另一方面却派遣使者联络幽州官军,实在可恨!”尉仇台恨恨的说了一声,将事情的过错全推在了慕白的身上,“若非本首领见机快率领部众快速离开,只怕我部四万兵士与都已经成了官军的刀下之鬼了。”
“如今官军袭击高句丽部落,完全是慕白一人过错,与我夫余部落何干。再者说了这是否是你们部落与官军使出的苦肉计,故意引诱我部落出击,还尚未可知,本首领岂能轻易出兵。”尉仇台轻哼一声,如今他对慕白已经完全不信任了。
帐内的军师听到为仇台的话,也点了点头,派去密切观察高句丽部落的探马还没有回来禀告消息,虽说这使者说的声情并茂,而且还有一身上作为证据,但是想单凭一人之言让整个夫余部落相信,确实难了不少。
军师相信赵逸是绝对能够想出这种苦肉计的点子的,只要是能调出自己部落四万兵士,休说在一个人身上射一箭,就算是将手臂砍掉,只要是能博取夫余部落的信任,那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