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我有武艺在身,但是任凭张让想破脑袋,只怕也想不到自己的来意。
如今广宁县城形势危急,容不得有半分迟疑,他并未与张让啰嗦,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与来意“大人搞错了,在下并非是为了官职,而是为了请大人帮我做一件事情。”
话到嘴边,这人却缄口不言,而是用眼睛看了看屋内站立的几个人。
在官场行走多年的张让对这种眼神自然很熟悉,这人的意思是生人回避。“壮士请说,这几人俱是我心腹,有何言语不必隐瞒。”
张让在朝中可谓一手遮天,但是结下的仇人也不少,自然会万事小心,尤其是面对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他更是要多加小心。
同时对这人所求之事,心中有些好奇,难道他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需要我处理?张让目光闪动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类似于处理事情这种请求不同于求官职,县尉之上还有县令、都尉等官职,但是处理事情有第一次不一定会有第二次。张让自然是会多要金钱。
“实不相瞒,在下是匈奴部落将军乃言。今次来到京城就是想请大人在皇帝面前说项,使幽州官军撤离广宁县城,放我部首领出广宁县城。”乃言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还说若是张让能办成此事,匈奴部落将发誓永远不再进犯大汉国土,且会将全部金钱送出,作为和谈的条件。
乃言的身份让张让大为诧异,他没有想到鲜卑部落的人竟然找到了这里,同时心中也有些得意,暗说自己名声极大,境外的匈奴部落都有耳闻。
从这兵士所提好处,张让可以看出被赵逸围困在广宁县的羌渠所部只怕是朝不保夕了,他们急需朝廷的撤兵命令。
乃言他们越是着急,张让就越表示无能为力,时间拖得越久,张让得到的好处就越多。他敛去惊讶的神情“将军请回吧,此时在下无能为力。”
“大人在朝廷只手遮天,只要大人肯开口相助,定能做成此事。”乃言开口说道,在匈奴部落军师交代他这件事情的时候,就曾说过,让他提防张让坐地起价。如今果不其然这张让果然是坐地起价,这让乃言十分气恼,却又如须卜那样毫无办法,因为如今幽州形势可关乎他们部落的生死存亡。
故而纵然张让坐地起价,乃言也不敢有丝毫怨言,只能暂时满足张让的条件。乃言再次将条件增高,说只要张让能做成此事,他们不仅将部落内三分之一的金钱双手奉上,还会将部落最神骏的骏马送给乃言。心中却是对张让很是怨恨,待到日后我们大军攻破洛阳,这院落内的一切都是我们匈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