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母亲对自己溺爱着拥抱时的感觉,但所谓妈妈的怀抱,就是这样吧,又可靠,又温暖。
而看着露出快乐笑容的海士,贞德兽也笑了。在这段时间与海士的相处里,自己对海士充满了亲切感,那时想要保护他却没有足以为他阻挡敌人的力量,但现在可不一样了啊!
而在另一侧臂弯里的诺伦则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略带温馨的画面,眼里闪过异样的光芒。
海士稍稍察觉到一些,在他感到奇怪想要问诺伦什么事时,贞德兽柔和的声音传来:“到了。”
于是海士转而看向周围只见这个地方貌似改变了,原本的祭坛不见了,而在大洞周围居然多了许许多多的通道入口,感到有些疑惑,便问向诺伦:“诺伦,你刚刚摔下来的时候这里是这个样子吗?”
“是啊。”
诺伦不带任何犹豫的回答道。
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这里会...算了,想太多大脑内存会不足的,还是快点离开这里为好,总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被人监视的。
有些不舍地从贞德兽臂弯上下来,海士看向诺伦。
这个女孩了然地打开电脑,敲击一会后就指了其中一个洞口:“就是这个。”
“好。”海士应道。之所以把电脑给诺伦,除了自己不比她擅长以外,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自己大脑内存有点不足,那时之所以会昏倒就是因为自己强制运行导致大脑有点烧。
本想玩玩游戏王放松一下的,但...等等,游戏王,皮卡丘给我的那张卡!
海士兴奋地掏出一张上面印有皮卡丘的卡片,这是皮卡丘给海士的,随时可以从别处呼唤它的卡片,其起源于皮卡丘身上暗游戏灵魂的力量,但海士并不知道。
一旁的贞德兽身上围绕着零与一的数据流,褪去后就变回了小狗兽。
而海士一脸兴奋,一边鄙视了自己的记忆力,一边把卡往空一抛,卡片开始缠绕着湛蓝色的数据流,形成一个蓝色的小光球。
但那在半空突然碎掉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海士脸上的兴奋呆滞住了,大脑仅存的内存不能马上理解发生了什么。
“皮卡丘。你这张卡到底有什么用啊?”
“(有这张的话,不管我们分别得有多远,我都能立马到你那里。只要我还活着,这张卡绝不会坏。)”
海士有些痛苦地捂住了脸,黑色的双眸的悲伤稍稍溢出,但他很快放开了手,慢慢走向诺伦指给自己的位置。
小狗兽赶紧跟了过去,而诺伦呆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