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规模的聚众闹事肯定会引起警察的关注,警笛声一响,几个大混混一溜烟的跑了,那些个手脚利索的小喽罗也一阵风一样消失了。只剩下湘菜馆的员工和被干趴下的赣省流氓还在现场。程龙彪不是跑不掉,而是不能跑,他不能丢掉这份工作,人生地不熟的他想要短时间内在深城再找一份工作的难度,不亚于让他肉搏战胜一头熊瞎子。
所有人都被拽进了警车,程龙彪听着耳边警笛的呼啸,瞥了一眼气势汹汹的警察以及垂头丧气的赣省流氓。再一次戴上手铐的程龙彪非常奇怪,他没有一点担心和焦虑,他一点都不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他不否认自己对着这帮赣省流氓往死里干是个极其严重的错误,但是对于程龙彪这个性格执拗的人,他对于自己犯了错会认,却绝对不会后悔。程龙彪坐在警车里,心里惦记着那张快有一万块钱的存折。
脑海中浮现出胖老板蹲在湘菜馆门口那一脸忐忑的样子,还有老板娘收拾残局时号啕大哭的样子,右手摸着左手手腕上的红绳,不理会警察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他,自顾自的用方言嘀嘀咕咕。
到了警察局,身份登记,录笔录等一套流程下来以后,所有人都被送进了拘留所。进行了登记后就把身上的东西都交了上去。
妈的,大城市的拘留所和宝庆市小县城的拘留所都是一个样子,一点新鲜玩意都没有,等一下谁敢来叫我吃顿生活,我到底要不要废掉他呢?。程龙彪看着眼前这一切既熟悉又陌生,回忆起在小县城里拘留所的遭遇他忍不住恶狠狠的想着,一用力,全身骨节噼哩啪啦的一阵乱响“妈的,谁敢动老子,往死里干,干挺了让他们来添我脚丫子!”
程龙彪被关进了一个有二十多个人的大通房,里面的家伙一个个都卷起衣袖,手臂上都纹着龙啊虎啊……一看上去就不是好人,好人也难得会来这种地方。程龙彪也卷起了衣袖,手臂上除了伤疤什么都没有,只见他一拱手说道“大家都是出来混的,门路不同归不同,都是兄弟,留条路走,以后出去也好互相关照不是么?”
一个牢头摸样的光头男人走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程龙彪半天。可能是顾及程龙彪的个头和那双手臂上的伤疤,和气的说道:“兄弟贵姓,我叫严光头。你只要不惹事,我保你没事!”程龙彪知道事情正向着好的趋势发展,赶紧顺竿往上爬“严大哥,免贵小姓程,大家都叫我彪子!”
一夜无事,大清早吃完早饭,就有狱警过来喊道“程龙彪,有人保释,你可以走了!”程龙彪迷迷糊糊的问道“警察同志,我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