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用手挠,现在张新肉,肯定会痒的。”
墨墨不高兴了,撇撇嘴,“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刚才医生都说了,我会注意的!”
“好好好!墨墨最棒!”安如初笑着,习惯性地想去揉揉他的头,可一看到那些纱布,就停住了。
他伤口那么深,失血那么多,当时还做了手术,伤口周围的头发都被剃光了,现在虽然缠着纱布,但多少可以看见慢慢长出的短发,与其他头发参差不齐,有点滑稽。
安如初沉了沉眸子,忽然觉得心疼,他是个那么臭美的小孩儿啊!不知道每一次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是个什么感觉呢?
可是她每次见到他,他都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不喊疼,也不哭,就好像没事一样。
但是她知道,他会悄悄地照镜子,也会因为伤口奇痒难忍而咬着被子哭泣,只不过,他平时不表现出来罢了!
这样听话懂事的小孩儿,竟然还有会忍心伤害!孰可忍孰不可忍!
“墨墨,放心,妈咪不会让坏人逍遥法外的!”安如初用力捏了捏墨墨的手,目光坚定,夹杂着一股狠劲儿。
墨墨吃痛,但忍住了,仰头,微微一笑,“嗯,我相信爹地妈咪会保护好我的,有你们在,我觉得好开心。”
安如初眸光闪了闪,没有接话,拉着他,慢慢走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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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公室。
莫琛斜靠在办公椅上,修长的手指笃笃地敲打在桌子上,眸子微微眯着,沉吟着道:“容想,你现在派人暗中调查白漫漫和叶青这些年的大小事情,不管巨细信息,都要!”
“大哥,顾倾城那边都找了律师要起诉白漫漫了,我们不是也应该抓紧时间吗?还找查什么啊?”容想无精打采地歪在沙发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可不是么!一大早被莫琛叫过来,冻到感冒了,好不容易回去睡了一下,又被叫过来!
他堂堂容家大少爷,现在竟然变成了跑腿的,想来简直就是惨无人道啊!
莫琛瞟了他一眼,语气森凉,“你觉得单单顾倾城那些证据就够了?就算是能够成功,故意伤人罪,能判多少年?走走关系,自愿负担医药费的话,说不准没有几天就出来了!”
“那大哥你想怎么样?要让白漫漫万劫不复?”容想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趴在沙发上打瞌睡。
“你先别管!”莫琛一个文件夹砸了过去,将容想砸得跳起了起来,才继续道:“你先把所有底都挖出来!我自有用处!”
容想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