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我的牢骚,接着问我道:“这不可能,钥匙是压在书下的,就算可以把钥匙从门上面的窗口扔进去,那也达不到这个效果。”
“电话是个败笔。”我回答道,“现在这个房间的样子,电话应该是从桌子上掉下来的吧?但是掉下来的电话,听筒却好好的搁在上面,这根本就不合理,唯一的解释就是被故意拿下来的。顺着这个想法继续想,既然电话放在那里有目的,那么一定是为了让钥匙放在书下所准备的机关,能作为机关的只有电话线或者里面录音用的磁带,电话线没有异常,那就是磁带,而听筒之所以没有掉下来,是因为如果不这样的话就无法打进电话,也就无法使用录音,再加上书本旁边的三个‘兵’,接下来的手法就不用我说了吧。”
“但是,西洋棋的底座可是很稳固的。”思考了一会儿,小哀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倒过来就可以了,所以用的是‘兵’。”这次是已经回来的美和子替我说的。
接着,在磁带上面发现了打进电话的白仓的大量指纹,铁证之下,白仓只有低头认罪,所以除了一份报告之外,这个案件没有给我造成任何麻烦。
“本来因为日本有许多出色的侦探的关系,我对日本警察并没有什么信心,今天一看,倒是并非如此。”回到家,小哀突然对我们说道,而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了不再那么冰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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