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一次攻击!”
史可法赶忙插话:“那就增援一下,小虎带来的军队不少,火器犀利,可以送一些火器,也可以派人支援一保定。”
“当然要增援,可以先给一些手榴弹,其余火器给了也用处不大,没有经受训练,士兵用那些火器等于送给建奴,所以,我们可以派一小部分军队增援何督军,同时,我们现在必须展开行动。”
“如何行动?”史可法与朱大典几乎异口同声的问了起来,两人满脸的兴奋。
周虎臣信心满满:“天津,我们直取天津,河间距离天津只有两百余里,骑兵用不到一曰就可以到达天津,步卒三天时间,这毫无问题。建奴不会坐视北都的门户失去,所以,我军要做出牵制的架势,正好可以向前迈进一大步。”
“小虎,你是说做出佯攻的架势让建奴无暇去攻击保定,但真的要拿下天津?”朱大典瞪大了眼睛问道:
“当然!”
“天津必定有重兵把守,这可不容易。”朱大典轻轻摇头,这个想法曾经有过,也曾商议过,但因为某些原因根本不敢实施。
“天津那个破城我去过,只需要几炮的事情。”
周虎臣不在意建奴的所谓强大,朱大典可不这么看:“关键不在天津城的坚固与否,而是这二百余里的路途一马平川,建奴的骑兵正好纵横驰骋,沿路没有坚城可守,我军是步卒为主,这对我军非常不利。”
“督师大人,我带过来六千龙骑兵,五千骑兵,还有五万步卒和无数最犀利的火器,加上河间可以抽调部分军队,就是碰到建奴的骑兵军团我会怕他们吗?就是一步步往前推进也会推到天津城下,可惜,现在运河马上就要封冻了,否则我军可以立即借助水路展开行动。”
史可法和朱大典没听说过什么龙骑兵,更不了解,两人督军甚众,总是几万,甚至是几十万,六千人显然没看在他们眼里。两人对所谓龙骑兵问都懒得问,而是继续探讨这个进攻天津的问题。
“天气的确冷了,已经有了薄冰,水路是不能走了,可这陆路还是等一等,如果建奴大举进攻保定,我军就可直取天津。”史可法看向朱大典,看来他同意了周虎臣的建议。
朱大典想了想,随后点点头:“可以进攻天津,但河间好不容易到手,不能丢,一定要留下足够的兵力防御。”
“建奴还有**烦,若山西有变,保定暂时会安全,今冬恐将是建奴在我中原大地度过的一个晦涩冬天。”周虎臣转变了话题,他微笑着拿出了姜壤的密信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