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作战准备好了,弹药和各种补给很充足。”周虎臣同样没有理会柳七的抱怨,他直接开始向周遇吉回禀。
“这天长的地形地势算是把所有骑兵都废了,只剩下群体的硬碰硬步兵攻防作战了。建奴的步卒同样久经战阵,不可小觑啊,这就是一场血战啊!”周遇吉其实不喜欢步卒之间的绞杀姓作战,而是喜欢纵马砍杀的那种畅快淋漓,可天长这个地方就是这样的环境,谁也无法改变。
周虎臣没有想到泗州的阻击战会形成这样的局面,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周虎臣有自己的打算,把史可法支应走也是为了自己行事方便,所以他直接向周遇吉说了出来:
“还真不知道建奴的总兵力,不过,建奴的两路兵马会合,加上那些降军,总兵力应该比我军胜出,但不会有太大差距。这天长就是一次阻击,我们的战场应该放在扬州。”
周遇吉对周虎臣的话有些愕然:“阻击,为什么?”兵力和后勤补给如此充足,周遇吉不理解周虎臣为什么要这样说。
周虎臣的话透露出的是这次作战的战术,但这种战术不符合周遇吉的作风,他的作风一向是勇往直前的无畏,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周遇吉在作战中从不会妥协,他的风格就是和敌人血战到底。现在的情况是,建奴虽强,但自己的军队同样不弱,就应该拼死一战,周虎臣这样的作战方略和周遇吉的作战理念有些背道而驰。
“天长距离扬州有些远,道路难行,补给困难,同时这天长太潮湿了,不利于我将军火器的使用,还是扬州比较合适。”周虎臣开始解释,还给出了理由。
但这是理由吗?
有大量的辅兵和物资作为依仗,不到百里的距离远吗?
天长潮湿,难道扬州不潮湿,和天长有什么太大区别?
区别是有,扬州是自己的地盘,地利人和,还有扬州城作为防御之地。可扬州也有缺陷,扬州的地势正好孤悬江北,有可能被围。
其实天长本身就是一个绝佳的作战之地,东侧正好是金湖水域,而水上力量建奴处于绝对劣势,使建奴无法在这一侧迂回作战;西侧则是水乡,尤其是再往南,除了无边无际的芦苇荡、水田就是沼泽,想要在这一侧突破同样有一定难度;建奴的骑兵一向强劲,天长的地理环境正好扼制了建奴骑兵的长处,加上横向延绵近百里的白塔河这道屏障,绝对是附近的最佳作战之地。
“完全可以一战,据守白塔河没有问题,哪里用退守扬州?”
周遇吉不同意周虎臣的观点,他认为完全可以在天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