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截杀住正在冲杀的严颜。
严颜见鄂焕冲来,舞起金丝大环刀就是一劈,鄂焕使狼牙棒抵住,‘铛’的一声暴响,两柄兵器瞬间荡开。
严颜大喝一声,对着鄂焕连劈不停,鄂焕舞棒抵挡,奈何武艺差了严颜不止一筹,当即连连败退,忽然间,严颜勒马一转,引兵退回。
鄂焕不知所然,当即追杀而去,只是刚才这一幕却被不远处的雍闿看见,一时间,雍闿对高定疑心更重。
不一时,朱褒引军亦至,严颜与江轩各引军且战且退,两军厮杀到夜幕降临方才各自撤回。
当夜,雍闿、高定、朱褒三人齐聚于曲靖关战楼之内,朱褒听得今日战事,对高定的疑心即除,朗声笑道:“哈哈哈,今日幸得高将军及时来援,力挽狂澜,否则可又被西川军大败一阵!”
高定听言,亦是得意,故作谦虚,拱手而道:“朱将军谬赞了,幸赖我麾下猛将鄂焕勇猛,杀退那严颜老匹夫,方才能击退西川军!”
高定话音刚落,在旁侧的雍闿却是冷笑不已,阴阳怪气而道:“哼,依我所见,却是不然,今日那严颜本占据上风,却无故撤退,只怕是唯恐伤了自家之人!”
雍闿此言一出,高定顿时脸色剧变,怒火腹生,忿然转向雍闿,瞪眼喝道:“雍将军,你此话是何意?”
雍闿眯着眼眸,眼中杀气腾腾,亦不惧高定,厉声喝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若不信,但可召那鄂焕过来,问过清楚!”
定气得浑身颤抖,手指雍闿,好似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当下高定就喝令左右召鄂焕来见,不一时,鄂焕赶到,施礼毕,高定问之前事,鄂焕也是老实,告之三人,今日确实非凭自身武勇击退严颜,乃是严颜自身有意撤走。
高定一听,不由一阵愕然,当堂哑口无言,雍闿猝然发作,大吼一声,掣出腰间宝剑,大喊来人,作势就要诛杀高定。
鄂焕见之,虽不知发生何事,但却顾不得多想,亦拨出宝剑,护在高定身前,随着雍闿的喝喊声起,不一时一队队兵士蜂拥涌进,将战楼塞得水泄不通。
高定暴瞪双目,竭斯底里地吼道:“雍闿,你为何害我?”
“哼,你何必明知故问?刚才你那爱将不是已经一一交代清楚?倘若你与严颜未有勾结,他岂会故意撤退?”雍闿脸色阴寒,冷声喝道。
朱褒见状,眉头一皱,当即劝道:“雍将军且慢,倘若高将军果真与严颜勾结,以彼军之势,何须这般多此一举!”
“只要高将军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