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管再增数员敌将,但江轩却毫无惧色,稳住阵脚,酣斗五、六将,雍闿、朱褒、高定三军兵士都看得呆了。
只见江轩先是持戟防守,一员敌将攻得过紧,一露出破绽,江轩起戟就砍,戟速之快,其余将领根本拦阻不及。
江轩手起戟落,一戟就先将一员敌将砍死,然后迅速又抽戟防守,伺机而动,一旦进攻,必然杀死一人。
不到一刻钟,那五六员敌将便死了过半,只剩下鄂焕还有两员将领在进攻,不过,江轩身上也添了几道血口,只见江轩舔了舔嘴角的鲜血,狰狞笑起,那笑容甚是恶煞。
电光火石之间,江轩挥戟荡开三柄兵器后,起戟往右边将领就捅,鄂焕见得,眼眸一亮,当即舞动狼牙棒狠砸而去。
哪知江轩戟式陡然一变,反砍向鄂焕的面门,鄂焕始料不及,急忙抽身而避,犀利的戟锋几乎贴着他的鼻头划过。
江轩一招未有得手,但很快又抽戟回砍,正砍中右侧的那员将领的脑袋,连着头盔削过,另一员将领看得眼切,只觉脑神经砰的一声断裂,吓得下意识勒马就逃。
鄂焕见状,心知难敌江轩,大吼一声,作势欲要拼杀,江轩一抖精神,准备迎击,哪知鄂焕虚攻一阵后,便撞开阵脚,勒马退走。
此时江轩也是气力不济,亦不去追,待己军兵马纷纷杀至,引军掩杀一阵后,便收军回寨。
当雍闿、高定、朱褒三人逃回曲靖关时,三人依旧余悸未消,三人于关上战楼内商议。
雍闿双眼尚有几分惊色,惊呼而道:“彼军一无名小将便如此骁勇,若马超亲至,我等如何能挡,有那竖子在,我等野战难胜!”
朱褒听言,亦是带着几分惊悚颤意而道:“是也,江轩竖子如此厉害,我等万不可与之硬战,否则必死无疑!“
旁侧的高定听了,却并不认同,死死地压住慌色,凝声喝道:“我军兵力足足是那江轩竖子十倍有余,岂能如此弱耶?眼下彼军大部人马未至,当应火速进攻,倾势而战,一鼓作气,先擒杀那江轩,除掉这一心腹大患,否则待那严颜老匹夫赶至,到时我等该如何抵挡?”
雍闿闻言,脸色连变,与朱褒相视一眼后,似乎都认同高定所言,当下两人纷纷颔首而道:“高将军所言甚是,我等明日便齐领兵马,势要将那竖子擒杀!”
就在雍闿、高定、朱褒三人商议之时,却不知严颜已率大部兵马赶至,此时正是夜里四更,江轩刚收兵回寨,便见不远处风尘滚滚,隐隐可见旌旗飘扬。
原来严颜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