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了。”
王羽眉梢轻挑,反问道:“你是担心曹**提前阻截吧?”
“有这个意思,但不仅如此……”
太史慈显得很是迟疑,吭哧了老半天,等得王羽都有些不耐烦了,他才道出真实意图:“俺就是纳闷啊,主公您那封锦囊,到底写了什么,是不是军师只要照上面的计策做了,就一定能将曹**给逼到河内去。如果是那样,就要防着走漏消息啊!”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长子城这里就有些古怪,这里的官员、豪强,死的死,逃的逃,都不剩几个了,怎么会有想到出迎的那一招呢?别是有人准备私通曹**,使的缓兵之计吧?”
众将开始脸上都带着笑意,听到这里,却无不色变。
太史慈这些天似乎铁了心要让大家刮目相看,动了不少脑筋,他想到的这一节,的确很有道理,蕴藏着不少风险。
此番改道,能走的无非是两条路,白陉或太行陉,假使曹**提前收到消息,只要派遣数千精锐,据险以守,就能给己方带来极大的麻烦。
而这段时间,主公只是专注行军,完全没有与兖州留守大军联系的意思。每到一地,虽然都有盛大的欢迎场面,但实际上,却是军情静默的行军。
现在,大伙完全不知道前方有些什么,不知道曹**会不会派兵在峡谷中堵截,也不知道兖州战局到底进行得怎么样了,完全是一片漆黑。
万一被曹**窥破,一头冲进包围圈怎么办?
要是在白陉或太行陉被堵截怎么办?
要是曹**根本不在河内怎么办?
太多太多的疑问了,完全不是收获上党民心所能抚平的。
而其中最大的疑问,就是那封锦囊中的内容。尽管没人对自家主公的智谋韬略存疑,但这个疑团不解开,这心里又怎么能踏实得下来?
“就算曹**不在河内,咱们走这条路,速度难道不比从井陉绕路快吗?至于曹**针对咱们设伏,我是觉得他没那么大本事。直到现在,我还没决定好走哪条路,曹**要设伏,不是碰运气,就只能分兵两路。他若真的分兵,那真是求之不得呢。”
王羽放下筷子,施施然做出了解释:“他若派兵堵路,倒是有些棘手。但还是那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没有路,咱们就用手中的刀剑斩出条路来便是。至于那锦囊……呵呵,还没到揭开谜底的时候,各位还是稍安勿躁吧。吃饭,吃饭,吃完饭还要赶路呢。”
一番话说得众将既有些热血沸腾,也是疑惑丛生。主公从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