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既然如此,不如干脆拆伙先,总不能把自家的数万袍泽丢在身后,为他人火中取栗吧?
魏延其实隐隐也有这样的想法,不过,沉思片刻,他还是摇了摇头:“主公的命令就是让咱们随同温侯作战,总不能半途而废吧?就算要调整,也得等濮阳有了消息再说。军师和夫人都在濮阳,得信后,肯定会定个新章程出来,你我当以此为准才是正理。”
李十一倒是能想到,魏延与高顺、曹姓等人颇为意气相投,故而不忍弃之。不过魏延说的也有道理,濮阳的幕府若是应变够快,最新的指示明天也就到了,就算要走,也不差这一时三刻。
于是,他点点头,与魏延达成了一致。
吕布星夜行军,一口气走出了近百里,一直到了延津南岸这才停下脚步,稍事休整,准备渡河。濮阳的信使,就在大军渡河之前赶到,与魏延取得了联络。
李十一闻讯赶至时,魏延正在看信,他快步走到魏延身旁,轻声问道:“如何?”
魏延随手将信递过,晃晃脑袋,似乎有些困惑了。
“军师叫咱们继续跟着,无须加入作战,以警戒为主,十一啊,你说,这是个什么意思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