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了,别说没有克法,纵然有,我为什么要宣之于众?怕自己麻烦不够多吗?”
“此战胜负已决,麴义将死之人,不过是想死个明白罢了。”
麴义嘴里回答,眼睛却瞬也不瞬的盯着王羽,语气低沉:“某自幼便在西凉,至今身经何止百战?自忖对克制骑兵战法已然炉火纯青,可今天却是一败涂地,心服口服,此一问王将军又何惧有之?”
王羽想了想,轻声答道:“有法故有破,没有什么兵种或战法是无敌的,不过这车悬阵乃是霍骠骑封狼居胥的利器,至少他面对的敌人,是没有克制之法的……”
“也就是说……”麴义敏锐的听出了王羽的话外之音,眼睛顿时一亮:“破阵之法,当在中原军阵之道中寻?”
“其实,今天这一仗就有点破阵的意思了吧?”王羽微微颔首,却没做出正面回答,而是环顾战场的惨烈景象。先登营伤亡极大,但铁骑也不是毫发无损,若非先行用计,伤亡只怕会更大一些。
“这哪里算得上是破阵?不过是情急拼命罢了。”顺着王羽的视线四下看看,麴义惨然一笑:“王将军若有心相告,不需详述,只需提点一句,让麴义死得瞑目,便足见盛情。”
王羽沉吟道:“不是我不想说,只是这克制之法,还未曾真正显名于世,本将也未操演编练过,能否克制车悬阵,还在两可之间。若是你一定要问,本将只能告诉你一个阵名……”
“无妨,有阵名便足矣!”麴义的回答斩钉截铁,不见一丝犹豫。
王羽说可以的时候,吕绮玲可急坏了,车悬阵今后可是她的法宝,哪能随便把克制之法说出来呢?麴义虽然死定了,但这里还有很多人呀,秘密只要说出口,还怕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么?
但一路听王羽说下来,竟然只剩了个阵名,于是她不着急了,好奇心大起,消消停停的侧耳聆听起来。
“阵曰……”沉吟片刻,王羽轻轻吐出两个字:“撒星!”
“撒星?”麴义和吕绮玲都睁大了眼,在记忆中搜索着读过的兵书,却完全找不到相关或者只是沾点边的信息。
“真有这个军阵?”吕绮玲好奇心起,不过也没忘了保守秘密的事,凑到王羽耳边轻声问道。
野蛮女友也有小儿女情态,女孩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打着转,王羽的情绪陡然放松下来,心中不由得轻轻一漾,抬手在女孩鼻尖上轻轻一点,柔声答道:“骗谁也不会骗你啊。”
“少来。”神经再大条也是女孩,吕绮玲感受到了那股暧昧的气息,娇嗔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