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不平,指节捏的咯咯响。
“留点分寸,智取、智取。”邢天看着黄忠孔武有力的大身板,额头发麻,怕他一个激动把诸葛亮打死了。“时候不早,我们找间驿馆住下吧。”
“对了,将军,你刚才说的东京是哪里?我怎么听都没听过?”
“额,这个,说来话长,东京是一个挺热地方。。。”
一行人在官道边找了一家客栈,连年的战乱让这里显得有些破败,一楼大堂胡乱的摆放着几张高低不平的桌子,二楼是睡觉的地方,只有靠近楼梯的一间客房有亮光。帐台上的油灯早已燃尽,店主趴在上面打着瞌睡。
“死鬼,快起来接客了。”风韵犹存的老板娘拍醒男人,笑得一脸褶子,扯着邢天的袖管往里拉,“几位军爷,一路上辛苦了,想吃点什么?”这年景生意难做,店家辞退了下人,只是个夫妻店,许久没遇见邢天这样的大主顾,也难怪如此谄媚。
“好酒好肉。”邢天笑了笑,心头暗忖:我们都是百姓打扮,这小婆娘不简单,一会儿看看能不能套些情报出来。
“死鬼,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羊宰了。”老板娘用衣服在桌子上抹了三遍,笑嘻嘻的说到:“几位军爷稍待片刻。”
为了招待邢天一行人,店家宰了最后一头羊,搬出了酒窖里所有的库存。
邢天端起酒杯,谨慎的嗅了嗅,道:“香!”一饮而尽
随后黄忠等人也放开手脚,大快朵颐起来。有了下午这一出,大家敞开心扉,反倒没有了隔阂,邢天有选择地透漏给黄忠自己的一些主张和立场,从黄忠的言谈神色里,邢天发现荆州在黄忠这一阶层军官的共有意识:对于州牧刘表,大家还是有口皆碑的,而对于刘表的儿子侄子们,只是惯有主仆思想在维系,和老爹刘表的威望相比,刘琦刘综之流还差得十万八七里。对于黄忠个人而言,兼具智勇之外,是需要一个精神导师的。邢天心中渐渐有了定数。
酒足饭饱之后,各自回房休息,房间状况实在差强人意,透风不说,被子硬得简直想块石头,加上酒喝得有点多,邢天起夜。
茅厕在一楼大堂的后面,只是个有顶的草房,邢天摸黑下楼前去,临近了发现月光下赫然站着一个人。
此人既不是老板,也不是他婆娘,应该是楼梯拐角的住客,看样子也是如厕。
“兄台,请。”茅坑只有一个,虽然尿急,邢天还没忘先来后到的惯例。
这人没动,反而和邢天对视起来。邢天接着光一看,其身材瘦小,一身劲装,眉眼凌厉,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