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书本上的东西。别看瑞典王室给了徐默一艘战舰，等他上了船，同样跟一个拿着冲锋枪的小孩子没什么区别。

对于一些商船，徐默可能不费什么力气，要是对上其他国家的海军提督。别说赫德拉姆，克利福德这种级别的，就算一个经验丰富一点的提督，都能打得他找不到北。

想想当年那场北海争霸战，赫德拉姆和克利福德这两个人追击、反追击，勾引、反勾引。尽管在接舷战中，几个轮回者也起了很大作用，但是真正决定胜负的，还是两个提督的海上战术。要是让徐默现在对上这样一个对手，他空有一肚子坏水，也没有半点信心战胜其中一人。

查理和曼努埃尔或许比不了这两个人，但是起码比他要强多了。要是有这么一个大副，他还能稍微跟其他海军提督周旋一下。如果实在没有，他就只能等到了阿姆斯特丹，让布莱克尼填补上这个空白。

“哈哈，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别以为在海军学院学了半年，就能做好海军提督。”赫德拉姆大笑起来，连旁边的格尔哈特也露出了一个微笑，“不过，这个墙角你还真撬不到，查理和曼努埃尔现在都是船长，恐怕没办法给你降职做大副！”

“这样啊！看起来，我只能自己另外招募一个了！”徐默连连苦笑，忽然灵机一动，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人，“哦，对了，弗利萨那个老小子还没死吧！”

“弗利萨……”赫德拉姆和格尔哈特对望一眼，脸色都有点难看起来，“阿尔弗雷德，你一直在乌普萨拉，恐怕还不知道弗利萨的事情！”

“那老小子死了吗？”徐默有点苦涩地问道。

“……你还记得拉修·塞克斯吗？”赫德拉姆沉重地说道。

“我……当然记得！可拉修早就死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徐默慢慢皱起眉头。

“拉修有个妹妹，当年你离开的时候，嘱咐弗利萨照顾她，弗利萨一直都没有忘记你的托付。”格尔哈特叹了口气，“拉修的妹妹因为孤身一人生活，身边又有一大笔海军的抚恤金，所以受到了旁人的窥伺。在一次纷争当中，弗利萨失手杀死了几个小混混。这些人当中有一个是败落贵族子爵的独生子……弗利萨被皇帝陛下投入了监狱……”

“一个纨绔子弟而已！”徐默听到这里，反而松了一口气，“我相信，我们应该能把他捞出来！”

“阿尔弗雷德，格尔哈特还没有说完……”赫德拉姆苦着脸说道，“皇帝陛下本来是不会为这点小事为难一个有功之臣的，本意只是惩罚一下弗利萨，并不打算让他在监狱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