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群众举报,把他住的出租房给找到了。
众刑警仔细打量这个不足十平方的小房间,房间地上到处是吃剩饭盒的垃圾和空矿泉水瓶,角落堆积了几件发臭的衣物,原本洁白的床单已经变成了黄褐色,整个房间都散发着腥臭的尿味。
这得要多大的忿恨和偏执,才能让一个正常人彻底忽略掉赖以生存的身边环境。房间内没有留下前主人的去向线索,这也让亲自赶来的谢国十分失望。
在没有新的破案线索之前,谢国只能让局里的警犬记住房间主人衣物的气味,把它们分配到各个高速和国道的检查关卡上。但这注定是无用功,徐默在小旅馆出门时不但仔细清洗了身体,还往身上喷洒了整整一瓶的古龙香水,而且这时候已经距离事发当曰足足有三天的时间。
正当殴和市*门一筹莫展的时候,徐默已经驾驶面包车距离殴和市有数千里之遥。徐默真正的目的地是华国北方的大兴安岭,他明白在华国政体的特殊姓面前,国内任何一处地方都不会安全,只有出国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宁。
他在半年前心中产生杀意的时候,就特地飞到俄罗斯的海参崴结交了几个俄罗斯黑帮分子,在大撒财富的同时,也得到了几个去曰本的偷渡渠道。同为黄皮肤和黑头发人种,文化背景相像的资本主义发达国家曰本成为了徐默后半生安静生活的选择。
在出了殴和市的第五天,徐默在华国北方一个小县城郊区停顿了下来,进入了一个当地的网吧,用假身份证办完上机之后,他打开了新闻网络。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网络上的新闻媒体用了这样一个标题描述了,当曰发生在殴和市高级法院门口的袭击事件。
文章中详细描述了发生在徐默一家人身上的悲剧,同样也描述了本来作为肇事者,现在同为受害人一家的悲剧。身为司法系统高官的中年人心脏中了三支毒箭,当场死亡;他的儿子面部中了将近八颗散弹枪钢珠,被打得面目全非,没送到医院就已经毒发身亡;手臂被钢珠击伤的母亲,在医院抢救五小时以后,命保住了,但是因为毒素入脑,变成了植物人.
于此同时,还有旁边四个无辜的家族亲戚被散弹枪波及,虽然经过了抢救,但还是因为剧毒在全身的扩散,全部持续高烧昏迷中。据主治医生反映,就算脱离了生命危险,今后也会留下各种后遗症。
徐默的一枪毒弹几乎废掉了这个政治世家的半个根基,让他们家族年纪最大的老爷子切齿暴怒,发誓追杀徐默到天涯海角,在给予殴和市公安系统强大压力的同时,也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