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xing脊骨瘤肿’,说的直白点儿,就是‘骨癌’,是绝症!”
“这不可能。汪先生jing神健旺,他很健康。”周佛海叫道。
“先总理在去世前,jing神也不错……他患的是肝癌。”徐远举笑道。
“……徐兄,你给我们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丁默村在一边问道。
“就是想提醒一下周先生,当然也包括丁先生你,”徐远举笑道;“汪jing卫一死,陈公博就是头号叛国贼,而周先生自然就成了第二号.至于丁先生你呢,同样也会向前顺延一位。第三名或许还有机会活,可第二名死的可能xing也同样更大了一些。”
“你们把我当成了什么人?反复小人么?”周佛海冷哼道。
“周先生可以不做反复小人,但前提是你得站到正义的一边。”徐远举微笑:“就像高宗武和陶希圣一样。虽然他们也曾犯过错,高宗武甚至是直接促成汪jing卫叛逃的主要人员之一,但他们迷途知返,总算还能获得大家的谅解。”
“该迷途知返的是你们。”周佛海依旧叫道。
“看来周先生是打算死不认错了.也罢,那我们还是谈点儿实际的吧。”徐远举靠着椅背,一副懒散样:“周先生,嗯,还有丁先生,你们之所以会叛变党国,原因是什么?一,你们在chongqing不受待见,觉得有才难伸,嗯,丁先生甚至还曾被我们戴老板诬告过,我没说错吧?”
“没错。”周佛海本想说些什么,不过却被丁默村抢了先。他看了丁默村一眼,也就没有说话。
“丁先生当时受委员长委派,去迎接从延安叛逃过来的张国焘。事情办得漂亮,升了官儿,也受到了委员长的看重,结果让我们戴老板看得眼热,加之你们的关系一向不好,所以戴老板就在委员长面前告了你一状,说你贪渎……”徐远举的心跳得有些厉害,虽然有秦卫撑腰,可这样在人后编排戴笠,哪怕这些都是事实,他还是感到有些心悸。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至于周先生,前面说过,您是一位政治投机者……当然,以民国的局势,谁不投机呢?这本也没什么错。只不过您对民族大义似乎不是很看重,所以,在chongqing不受待见,加之又恐惧ri本的实力,就跟在汪jing卫身后一块儿搞起了‘低调俱乐部’,鼓吹什么‘战必败,和未必大乱’的投降言论……”
“你就只会说这些?”周佛海冷哼道。
“当然不只这些。”徐远举笑道:“我还知道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