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道高望重的得道高僧,在被师父收为弟子后,我曾问过师父,并请教师父什么时候可以到这个境界。
师父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出家人不打诳语,天那么冷,没看到我的脸冻得发青啊。”
这一天,我和师父坐在一张桌子,我平生第一次吃饱饭,和师父一起回寺庙的时候,师父已经喝醉了,发青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露出憨厚的表情,我问师父,为什么要把那些人都称作施主呢?难道他们每个人都会施舍吗?
“当然不会,”师父微带醉意地说,“通常啊,他们不给的时候,我们一般呢,都会改变音调。”
“改变音调?”我奇怪地问。
“是啊,改变音调了,就是‘死猪’了,哈哈,施主,死猪,就在给与不给之间。”师父醉醺醺地说。
我不禁赞叹道:“太聪明了。”
“那是,”师父得意地说:“佛法精深嘛,嘿嘿。”
后来我才渐渐了解到:师父是少林寺达摩堂十八罗汉其中一位功夫最强,内力最深厚,辈分最高的大师渡厄手下的徒弟的房间的倒马桶的一位高人(身高1.91米)。
师父的法号叫圆通,圆通,办事圆通,这个法号仿佛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在我剃度之后,师父为我取了法号释云,师父是寺里专门接纳施主,和掌管香油钱的扫地僧,每天笑脸迎人的,有时候师父会偷偷溜出寺院,帮别人作法事捞点外快。
然而,师父在外面作法事赚钱的事情还是被方丈知道了,方丈狠狠地教训了师父一顿,并罚师父倒一年的马桶,理由是这么好的事居然不叫我去,太不把我方丈放在眼里了。当然了,马桶最后还是归我倒,养兵一日,用兵千时嘛。
后来,和师父渐渐混熟了,有的时候,我会和师父独自坐在禅房里聆听佛法。于是,便有了下面的对话:
师父说:人不过是一具臭皮囊。
我说:那当然,你有狐臭,腋臭,汗臭,...还有口臭。
师父说:众生皆苦。
我说:那当然,没钱没房没车,能不苦么。
师父说:不以规矩,不成方圆。
我说:是啊,不用戒刀,怎么剃出光头呢?
师父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说:所以,这成了你堕落的借口。
师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说:那当然,你总是处于被救的一方。
师父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说:这刀当然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