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非同小可,我怕你兄弟二人为此事失和。咳咳,说不得就在窗下听了一阵。”
润林一惊:“你…你敢偷听我们说话。”
周步云不以为然:“不听又怎能领教你的手段。听过之后才着实让为兄对你刮目相看啊。不如让我学一学你兄弟二人当时的对话,如何?”
润林气不打一处来:“你…”
周步云却笑道:“贤弟不必生气,为兄说得不对的地方,你还可即时纠正。当时我听到令兄的声音说道:‘今晚献宝是你早就计划好的?”
润林语气平静:“不错,是我一手安排的。”
宝山怒道:“你…小畜生,你给我跪下。你胆子也忒大了,爹尸骨未寒,你就敢置爹临终遗言于不顾,擅自做主把宝藏捐了。爹当时是怎么说的,你给我再说一遍。”
“爹将经书给你,画卷和口诀给我,让我们兄弟齐心合力找寻宝藏。”
“既然知道,你还将宝藏献给府衙。爹为了把宝藏传给你我。殚精竭虑几十年,到死才吐露这个秘密。为了什么。有了这宝藏,我们戚家就是富甲天下,今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几代人光宗耀祖。多少人想要这宝藏,你…你居然如此轻易就把宝藏捐了。而且未和我商量半句,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兄长。”
润林不以为然地:“这许多人都是为宝藏而来,眼睛全盯在你我身上,我们哪有机会寻宝。”
“那你也不能捐了。这一捐,我们今后连宝藏的影儿都见不着。你以为那苏轼会献给朝廷吗?他得了宝藏,岂有不贪之理。”
“你也不必着急。献宝不过是权宜之计。更何况我们根本就没有捐出宝藏。”
宝山一怔:“此话怎讲?”
“我们给苏轼的不过是一本破经书。仅凭一本经书,他未必就能找到宝藏。爹不是还传了口诀和画卷给我吗,只有这三样一起才能解开藏宝之谜。经书现下是众方争夺的焦点。所有人都盯着我们。你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窥视之下。寻宝到头来不过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我充当了别人的马前卒。又有什么好处?”
宝山不甘:“把经书给了苏轼又有什么好处?”
润林不屑地:“好处是大大的。把经书给苏轼,他未必找得到宝藏。对你我来说,焦点却转移走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经书在苏轼那里,你想以后还会有人盯着你我吗?找起宝藏来,岂不少了许多麻烦。”
听了润林的话,宝山心中稍安,道:“话虽如此,不过经书一捐,宝藏的一半秘密不都被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