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祥接过秤砣,看了看:“这种秤砣,客栈里常用来称酒。”
苏轼:“当时,凶手正是用此物打晕看守的衙差,盗走了尸首。”
墨郎:“这秤砣只怕是凶手随手找来的,我们在这秤砣上花费功夫,恐怕得不偿失。”
苏轼肯定地:“不,我倒是觉得凶手似乎利用此物在向我们暗示着什么?”
墨郎:“暗示?”
苏轼自语道:“可是他到底想说什么呢?”
苏祥:“少爷,我倒认为庞敬在此案中有重大嫌疑,我们可推想一下。昨晚庞敬先将陆文元杀死,又将其背回寝室。为了掩盖昨晚所为,第二天早晨庞敬伪装成陆文元在寝室呼喊救命。他如此做,便是要证明陆文元是在晨时被杀,而非昨夜。据此,自己便抽身事外。之后他又设法逃回到自己的寝室。众人闯入陆文元的房间时,他再出来,又遇到卢院士,如此卢院士便成了他不在场的证据。”
苏轼摇摇头:“如此解释虽大体符合案情,不过尚有两个漏洞。第一,庞敬如何逃回隔壁自己的寝室?第二,他为什么又回来盗尸,尸首藏在何处?这两个疑问都离不开秘道,若是庞敬所为,必有秘道。”
紫烟:“我们再去查验一遍现场,一定能找到破绽。”
苏轼四人回到书院,此时的书院已被府衙监管,各个出入门口,都有衙役把守,命案未结之前,学子们都不得离开书院。
苏轼等人来到案发寝室。寝室仍保持着原状。苏祥三人再次仔细搜索起来。苏轼环视四周,注意到墙上的一个血手印。这手印虽然上次已见,此番再看,苏轼脑中不由冒出另一个念头,仔细端详着血手印。
苏祥三人对屋内搜索了一遍,毫不新发现。
此时卢院士和数名学子赶来。书院被监管,上下惶惶不安,卢院士心下甚是焦急。一见苏轼,忙问道:“苏大人,案情可有进展?”
苏轼理会到卢院士的难处,宽慰道:“本官正在加紧审理此案,此间给书院带来的不便,院士多多包涵。”
卢院士:“大人,有什么需要我们来做的吗?”
苏轼略一思索:“你们有没有发现,今早书院可有异常的人出现过。”
卢院士:“异常的人?”众学子也思索着。
突然一学子道:“对了,今早伙房失火,大家纷纷奔去伙房,我却远远见到一人,和众人去的方向相反。却是离书院而去。当时我还暗自纳闷。”
苏轼提起了兴趣:“哦!你可看清那人的面目?”
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