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走了!”
夏睿开门见山,没什么好气,“沈少,我表妹是怎么伤的?”
沈衍之坦然,“有人到会所为难她,后来因冲动砸了她。但是那个砸了小期的女人已经被我送进了警察局,如果你不放心,大可以将几小时前会所的所有录像调出来,也可以去警局取证,证明我所言非虚。”
今天他之所以出手相救不仅仅因为“归期”在他的名下,是他们兄妹的产业。而是那时候舞台上的伴舞眼神流露着期盼,那种求而不得却只能压抑住自己心底的爱,默默守在一个人身后的寂寥,让他产生了怜悯之心。
如同当年他看着许欢颜好像看到了年轻气盛的自己。
沈衍之的解释不能让夏睿信服,他先打了个电话,请了帝都最好的医疗团队尽快赶来。
他不放心将小东西一个人扔在沈家,毕竟他与帝都的人都没有深交,沈衍之对于小东西来讲不过是工作上的老板而已。
员工留在老板家过夜,不能怪他容易往歪处想。
夏睿执意要带慕子期走,沈衍之也表示体谅。
不过他从夏睿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戒备,看来他还是不相信自己,更不相信慕子期搞成这个样子与他无关。
不过清者自清,他也懒得在为自己偶尔的侠义之举解释了。
早知道浪子回头后还不容易日行一善会遭到这样的白眼,他倒不如看着慕子期被张萃华欺负到死,他还可以继续在包间里喝着他的威士忌,在梦中,与他的小野猫相见。
医生与私人特护将慕子期搬上救护车,然后径自开向山顶方向的36号别墅。
望着夏睿的兰博基尼消失在视线之中,沈桃疲惫地叹了口气,“哥,你说我爱的人却不爱我,我是不是一个大悲剧?”
不止不爱她,而且连她长什么模样夏睿都没看清楚过?
他压根儿就没正眼瞧过她一眼,也难怪她会挫败。
沈衍之鄙夷的白了沈桃一眼,“别问我,答案不是明摆着么?明知故问!”
那个夏睿有什么好?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哥,你为什么救她?这不是你的处事风格。”
沈桃追在步履生风的沈衍之身后追着问。
酒经理刚才才打电话向她哭诉,她哥不止救了这个女人,竟然还当众把她亲密的抱在怀里,最后还亲自去给她买衣服换下血衣。
今天是小颜子的第五个忌日,沈衍之到现在依然清醒如昔,不得不让她对慕子期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