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的坏女人。
可是老大还是禁不住内心最真挚的情感,所以才派人定期打理别墅的花圃,甚至定期打扫别墅的卫生。
“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不怒反笑,男人薄凉的唇角勾勒出清浅的弧度,他斜睨着牧袁,眸光清冷。
牧袁自觉又说错了话,“呸呸”两声。
“我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啊!老大你不爱听什么我就说什么,自古敢于忠言逆耳的人可没几个好下场的。”
牧袁自诩“贤良之臣”,腰板挺的直直的。
厉少璟斜了他一眼,“开门!”
推开门,开阔整洁的玄关登时呈现在两人眼前。
玄关的红木地板上,一蓝一粉两双拖鞋整齐地摆在精致的鞋柜旁,一切还仿佛昨天,历历在目。
光可鉴人的木质地板上没有半点灰尘,牧袁这下是真糊涂了。
“老大,我觉得事有蹊跷!”
厉少璟倏地陷入沉思之中,完全忽略了周围的任何动静。
“是她!”
一阵风似的穿上蓝色家具拖鞋,厉少璟清瘦的身影瞬间消失在玄关的拐角处。
牧袁被老大偶尔一次的失态举止见怪不怪了,每每“阿颜”这个名字从老大嘴里脱口而出,他的心也是一阵剧痛。
臭丫头真的走了,再也没有一个丫头会放肆的揪着他的耳朵,没大没小的叫他“老牧”了。
把别墅上下彻底翻了一遍,厉少璟最初的悸动化为冷漠,他慢慢冷静下来,热切的期待目光也失去了温度。
一次次陷入她还活着的幻想中,得到的,是一次次痛心蚀骨、无法忘怀的失落。
“老大,这里没有人!”
气喘吁吁的追着厉少璟上了三楼,看到负手而立,背影萧瑟孤寂的男人,牧袁的表情说不出的严肃。
就算有人,也是与臭丫头有关系的旧人。
许欢颜已经确认死亡,连她的身份信息也跟着一并注销。
“牧袁,去洛杉矶把小鸢接过来。我要在帝都逗留一段时间。”
厉少璟冷漠的目光中有着外人无法参透的神情,他一瞬不瞬的盯着一楼茶几上粉色封面的娱乐周刊,唇角几不可察的勾起一抹熟悉的弧度。
牧袁闻言,神色微沉,终有微词,“老大,这嫩草你还没吃够呢?那个嫩模才十八岁,你知道因为她的出现财团股票跌了几个点么?”
“牧袁,你拿着买白菜的钱,就别操卖白#粉的心了!”
厉少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