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喽啰兵将胄轻侠按倒在地,五花大绑,胄轻侠露出一副委屈之情,申诉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末将冤枉。”
“呸!”邢杲道:“你这细作休要唬我!打出三镖,为何不致敌将于死地?”
胄轻侠知道被邢杲看出破绽,只得解释道:“末将行走江湖,行侠仗义,两军阵前本应君子战,害怕用暗器坏了大王威名,故而......”
“一派胡言!”邢杲打断说道:“前番劫杀尔朱荣,你身藏暗器却一镖未发;此一番两军交战,你轻手轻脚竟三镖打空!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住本王!”
胄轻侠有口难辩,只得说道:“末将是个步将,马上交战不习惯,还望大王准我将功折罪。”
诸葛无知说道:“当断不断,反受其患,将胄轻侠押下去。”
“汉王,汉王......”
胄轻侠被押了下去,诸葛无知脸上划过一丝奸诈,进言道:“胄轻侠绰号过江雁,轻功了得,越狱脱逃,等同儿戏。”
汉王邢杲道:“事已至此,将胄轻侠打入死囚,砍断脚劲,让其此生休想再跑!”
......
燃烧着的火盆,映照着阴暗的囚牢,石墙壁上悬挂着各种刑具,这里原本是衙门刑牢,自从反王邢杲占据官府,这里便成了邢杲的囚牢。
胄轻侠被反绑在木桩上,绝望的听者霍霍的磨刀声,一名刽子手闷头磨刀,脸庞沉浸在暗影中。磨刀声刺激着胄轻侠,就声音而言这口刀不是大刀,胄轻侠无助的问了一句:“小哥,换口大刀,给爷来个痛快吧。”
“汉王有令,砍断你的脚筋,不取性命。”话音未落,这刽子手又说道:“他娘的,本来入义军想多杀几个狗官,没想到第一刀就害自己人。”
胄轻侠问道:“兄弟尊姓大名,刚入伙么?”
“俺叫薛孤延,代州人氏,原本跟着幽州王韩楼造反,韩楼被尔朱荣打败,俺就跑到青州王邢杲帐下,就派到牢里当差。”
话音落下,薛孤延站起身来,这一起身胄轻侠才看清这个薛孤延身材魁伟,四方大脸,赭褐色的面膛,目若朗星,鼻正口方,体格强悍,一看便是个习武之人,绝非等闲之辈。
薛孤延道:“听说你绰号过江雁,是江湖上有名的英雄。”
“不错,正是。”
“那你为何不杀狗官,反到得罪了汉王?”
胄轻侠便把自己当年独龙沟七结义,后来兄弟们失和离散,如今沙场重逢说了一个遍,让薛孤延大为诧异。说道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