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最好。”
一通佯攻,河间城头多是火弩,起义军并未架起云梯攻城,大将窦泰回到帅堂,抱拳奏道:“启禀千岁,城头多有兵士被射杀,反贼并未攻城。”
“既然反贼退兵,那就先歇息歇息吧。”
元渊担惊受怕,回到房中,刚刚倒床要睡,忽然远远传来喊杀声,鼓号连天。元渊一纵身从床上滚起来,提着袍服,慌慌张张跑出卧房,这时长孙稚也赶了过来,元渊道:“怎么啦,反贼又攻城啦?”
长孙稚道:“真伪难辨,窦泰将军正在布防。”
元渊愁眉紧皱,满面焦容,说道“与其担惊受怕,不如弃城?”
长孙稚道:“反贼深夜佯攻,真伪难辨,敌情不明,万不可弃城。”
“唉。”元渊披着衣服,沮丧的坐在帅堂,毫无心思考虑守城,只想着敌众我寡,如何早早脱身。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中军帅堂昏昏睡着的元渊被一阵混乱的脚步声惊醒,元渊强瞪着一双睡眼,只见大将窦泰和长孙稚一同进到屋来。元渊问道:“窦将军,战况如何?”
窦泰道:“反贼有少许喽啰,力求攻城,末将坚守城池,已被击退。”
元渊为难的脸色依旧挥之不去,又问道:“那将军觉得这群反贼今夜要闹到几时?”
窦泰道:“夜黑风高,城外虚实难辨,尚未可知。”
广阳王元渊皱着眉头,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样,回到房中,顺手摘下宝剑压在枕头下面,带着几分疲倦昏睡过去。
刚刚攻城退却的起义军,又挨过一更天,再次偷偷潜回河间城下。忽然间,信炮冲天,战鼓擂鸣,起义军又从三面冒出,加起云梯,开始攻城。
城上的官军强睁双眼,带着一身疲倦,苍茫迎战。在中军堂彻夜难眠的长孙稚,刚打了个瞌睡,便有侍卫来报:“禀报长孙大人,贼众又来攻城。”
长孙稚揉了揉眼睛,问道:“真伪如何?”
“云梯高耸,乱箭如雨,像是动真格了。”
话音未落,广阳王元渊提着裤子从屋里跑了出来,惊慌失措的问道:“怎么着,我听说真攻城了?”
“千岁休虑,待下官亲自探查。”长孙稚提起宝剑,便往城头的去。广阳王元渊一看四下无人,立刻唤来左右亲兵,元渊自己也穿好衣带,他对众亲兵说道:“本王之见,河间府是守不住了,不如早逃。”
这些亲兵谁也不愿留在城里担惊受怕,正好跟着广阳王趁着夜色离开这是非之地.趁着长孙稚和窦泰在城头御敌,广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