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马,返回博野县城,城池虽然不高,但已四门紧闭。潘乐对着城上官军喊道:“我是潘乐潘相贵,快开城门。”
城上的守兵不敢怠慢,赶忙禀告了章武王元融。元融和几个副将登上城头,仔细观瞧,确实是潘乐,可是元融心中怒气冲冲:“让潘乐进来,我正有事问他!”
城门大开,潘乐进了博野县城,快步来到中军帐。章武王元融端坐虎皮帅椅,其他众将分列两旁。“啪!”元融一拍惊堂木,怒声喝道:“潘乐你可知罪?”
潘乐双膝跪倒:“末将丢了军粮,愿受军法。”
“来人呐,把潘乐推出去斩首正法!”
众人一惊,赶忙出列劝阻,窦泰劝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所烧军粮也并不多,还望千岁法外开恩。”
蔡俊也劝:“所烧军粮确实不多,罪不至死,还是让潘将军将功折罪。”
“哼!”元融怒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道,把潘乐打二百杀威棍,打入死囚牢。”
“多谢千岁不杀之恩。”潘乐无奈谢罪,被推下去挨打。
窦泰劝道:“千岁,眼下正值用人之际,二百杀威棍未免太重,还是从轻处罚吧。”
元融不以为然,说道:“本王统领九路大军,帐下猛将如云,难道缺了潘乐,仗还打不成了?待到决战之时,本王斩潘乐祭旗,以震军纪。”
此言一出,众人毛骨悚然,章武王元融性情傲慢,为人骄纵,也无人敢再劝。
漆黑的牢房如同死寂一般,几片破落的蜘蛛网随着空气摆动,潘乐被打了两百杀威棍,关入死囚牢,木枷镣铐锁住身躯。潘乐蜷坐在囚牢,郁郁难安,在黑暗和孤独中一个人煎熬着。
忽然有轻微的脚步传来,一个高大的身影闪过,潘乐机警的抬起头,定睛一看,原来是折冲校尉蔡俊。
“景彦兄......”
“潘将军这两百棍没打坏你吧?”说着,蔡俊蹲下身来。
潘乐苦笑道:“章武王性情我已有所耳闻,只怕这次我要大难临头。”
蔡俊说:“将军猜的不错,章武王要在决战之时,拿你祭旗。”
听了这话潘乐脸上露出一丝绝望,感慨道:“可惜我潘乐一十八岁,壮志未酬,却要命丧自家刀下,我死不足惜,只恨不能再报效朝廷了。”
蔡俊问道:“将军少年有为,何必一片愚忠,枉费一生。”
“景彦兄的意思是?”
“朝廷无道,人心尽失,不如另寻明主,建立基业。”
潘乐迟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