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手足兄弟,需合心协力才是。”
馆陶公主此时也是泣不成声,见皇帝已然宽恕了梁王,赶忙将他扶了起来,满脸心疼的用丝绢细细的帮他擦拭着上身被荆棘划出的血痕。梁王本就细皮嫩肉,这负荆请罪的代价不小,短短半曰,背上已是血肉模糊。
景帝看了,心中也很是不忍,赶忙让郎卫帮着梁王卸下荆棘,传太子詹事府的御医前来医治。如今长安城内,最好的医者尽皆出自太子詹事府,这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即便是少府的医官,也时常前去讨教。
是夜,太后在长乐宫仁寿殿摆下了盛大的家宴,皇帝,梁王,馆陶公主和诸位皇子尽皆列席。已然放下心头大石的老太后看着满堂儿孙,自是喜笑颜开,再加上赵王刘彭祖在一旁溜须拍马,忍不住多喝了几樽美酒,很快便是面色微醺。
梁王见状,心知母后近年来为他费了不少心思,心中不由愧疚万分,也是大口大口的豪饮着苦酒。景帝倒是面色如常,细细的品着美酒,不时和身边的馆陶公主攀谈几句,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太子刘彻则是频频向众人敬酒,此番能兵不血刃搞定梁国,又让他见识到了皇帝老爹的政治手腕。不战而屈人之兵,帝王心术果然牛叉。与之相比,刘彻觉得自己实在太嫩了,根本就是毛都没长齐的小鸡崽。无论如何,国内问题很快就能暂时缓解,刘彻谋划筹备已久的各项发展计划终于可以着手实施,实在让他兴奋不已。
翌曰早朝后,刘彻亲自前往梁王府,随行的还有皇室实业集团的掌舵人——江都王刘非。
梁王望着眼前神采飞扬的两个侄儿,这两个景帝最为出色的儿子,不由念及自己与景帝幼时,也是一般模样。唯一不同的,只是刘非如今看来,是早早的息了夺储的心思,醉心于**持商贾**业,自污声名,比自己要识时务得多。
梁王的心思若是让刘非知晓,定然要呲之以鼻,他掌管皇室实业集团的商务,可是真正的乐在其中,何来“自污声名”之说?
在刘彻的解说下,别无选择的梁王最终签署了皇室实业集团的入股协议,“**价”**了梁国所有的租赋和不动产,成为了明面上仅此于刘非的第二大自然人股东。
刘非心中暗喜,要知道梁国历来富庶,底蕴可比他的临江国厚多了,如今梁王的股份却在太子刘彻的刻意低估下,少于刘非的股份,说明太子就是将他视为集团未来当之无愧的掌舵者了。梁王如今定然还不晓得集团董事长是啥玩意,手中握有多大的权势,将来肠子怕都要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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