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这位吴公子到果然是心思灵敏的很,所说出的话,听在吴偏将的耳中,不由一手捋着胡须,连连不断的点着头。一边催着马,朝着军营门口行走了过去。一边却又转过脸,朝着刚刚催马跟上来的魏宗商议道:“只是不晓得魏老弟,到时候能不能,就此而大义灭亲?或是,念着曾经的那些所谓的好处?却不忍得下手?若真是如此,就恐怕令姐夫一旦获悉那支令箭为谁所盗?会不会,对魏老弟能够网开一面呢?还望魏老弟能够好好琢磨一番?此事成与不成?可就全都系在了魏老弟的一念之间上?实则,此事倒也十分的简单。只需魏老弟站出来,对着手下军校去宣扬一下?就说总兵大人此刻,已被那个与东北军暗中勾结的李参军给扣在了府内,急需众人前去驰援即可。”说话之间,众人却已然是离着营门口不远。而把守营门的军校,一早就瞧见,有几十个人骑在马上,朝着军营门口奔驰过来。
急忙将进入军营的路给封上,对着来人高声喝令道:“何人竟敢与深夜之中,私自前来硬闯军营大门?速速的与我等停下?否则,我等可就要开弓放箭了?”随着话音方落,早在营门前聚集了无数的弓箭手,各个扯开弓弦,搭上羽箭,就对准了来的这些战马和骑在马上的人。
而魏宗亦是没有想到,此事却不是那么简单的?竟不是只将令箭给盗出来,就算完成了自己的差事了?却正好相反,这件事情,才仅仅是开了一个头罢了。一时之间,自己也无有旁的什么较好的法子?到了此时,除了将这件事情,给继续的做下去之外?与自己而言,竟然是别无他路可走。一念及此,魏宗咬了咬牙。将心一狠,催马便到了军营的大门口跟前。对着把手军营的那些个军校厉声呵斥道:“哪个敢私自放箭?我等乃是特奉了总兵大人的军令,来此地调动兵马,专为去平息城内反叛而来的?你等如要不信?军令如今就再吴偏将的手中,吴偏将,还不快将军令拿上来,与众位弟兄看上一眼?也好知我所言,非是虚妄之语?”魏宗如此一说,也就等于把吴偏将亦是给紧紧绑到了自己的这根绳子上。
而立马等候与他背后的吴偏将,在听了魏宗的这一番言语之后。不由摇了摇头,就晓得这个魏宗在此大庭广众之下,是也绝不会就此轻易放过自己的?势必也要让这些军校都晓得,自己也是跟着参与到这件事情之中来了?只是事已至此,又岂能置身事外?便也催马朝着前面急行了几步,面对着眼前的军校以及那些弓箭手,将那支军令高高举在半空之中。军校们一见,眼前来的果然是吴偏将,且还有军令在手,也就不再执意阻拦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