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后,一手接过一支火把来,催马就向前去,手提宝剑先将板障上拦系着的绳砍断,战马复又将八旗大营的木板障给撞倒地。
一人一马,便从这处缺口直驱而进。而其身后的郑家军校也紧紧尾随着,就此一同闯进八旗的联营之内。等郑家军进入了八旗的大营之后,立刻几十个人为一队,手持着火把开始四处放起火来。似这般的放火,可要较起炮火所来得为的严重。工夫不大,整座八旗的联营之内,早已经都没入于火海之。
加上郑家军校乃是有备而来,几十人为一队,专拣那八旗落了单数的军校拼杀。另还有郑家的弓箭手,手持弩弓火海之不住的来回穿行着,专门找那些八旗军的牛录和额真等施以冷箭。亦有心算无心,八旗铁骑如何支持的主?而八旗大将李永芳,此刻无论再去怎么招呼手下的牛录或是额真?打算将人马聚集起来,以将来敌赶出自己的联营,再来与之决战一番?只是,触目所见,是熊熊燃烧的大火,还有那些只顾着自己逃命的军校,再其眼前自顾奔走不休。耳所闻,是嘈乱的声音不绝于耳,还有那一声声,手下的军校临死之时所传出的惨呼掺杂其。
此时,任他去想叫住哪一个人,都是无人应声?无人对其加以理会?眼瞅着手下的八旗军校,如同疯魔了一般,渐渐会聚起来,冲过大营的营门,直向着浮桥的方向而去。而此时,李永芳和几个牛录也都被裹人群之。身不由己的,如同潮水一般,向前面那座架大洋河之上的浮桥上奔涌了过去。
身后的那支军队,亦是不肯轻易罢休。兜着八旗军队的后队,就一路的掩杀下来。如此一来,令八旗军校有些开始手忙脚乱起来。竟无人想过拿起手的兵刃,调过头去与后面的追兵相搏一回?也好免得自己被人家给追得,就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可此刻又哪里有人想过这些?只是知道,一味的朝着前面奔跑着。
八旗的溃兵刚刚渡过大洋河一半,忽然就见眼前,竟又闪现出来一彪的人马来。细一打量,正是自己的仇敌东北军。八旗军校的心都如同被冷水激过一样,一时都变得有些傻眼起来?也不晓得,人群之是哪一个一声的高喊?‘后有追兵紧追不放,前亦有敌兵拦路?我等当如之何?’
‘当与之誓死决战,方不辱我八旗之英名。’军校们一声喝,手拿兵刃这便就打算朝前而来。打算这便要去与拦住自己的,对面的那支军队去拼老命。只是吃亏于一点,乃是众人离开大营之时,有些走得过于的匆忙。以致竟并不曾骑着战马逃出来?八旗铁骑以骑术取胜,无有战马可乘的八旗军校,就仿似折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