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再无闲事可吩咐你去做的了,你就此下去。”郑森说罢,挥手令这军校退下。
而那个军校虽然惊异于,自己少主如何竟颁下了这么一条古怪以及的军令?可既然主上吩咐了,自己照做也就是了。便口尊诺一声,将残席澈下,出了大帐去往各处营帐之内传递军令。而各营帐之内的军校,连同偏副将领一应人等,虽然对这道古怪的军令甚为惊疑?但也不得不尊令而行。
只是,当将这道军令传到了,面具人所的营帐之内的时候,这位老先生却并不曾老实本分的守营帐之内。便连其手下的那几名平日之时常遇到的军校,也是全都不见其踪迹?待将军令全都逐个营帐之内传递完了之后,便回到郑森的大帐里来向其交令。当这位少主听闻,那位面具人竟然出去了这么久的时辰?到了现,还亦是不曾返回联营之内。便不免有些开始踌躇起来,自家心也不免,由此升起几丝对其的疑虑之意?
想了片刻之后,这才对其吩咐一句道:“那就莫要理会他了,你只需暗地之守望着他,看其何时返回大营来即可?到时,私下里对我回禀一声。”说完,郑森点头让其出账。那个军校对其行了一个礼,反身离开军大帐。而这位郑家少主又是一夜不曾合眼,就盼望着帐外的鼓声快些敲到五。
曙光初现,郑森便已起了身,只是挎了一口宝剑身上。又与帐内,待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听得帐外有人低声对其回禀道:“回禀少帅,战马已于你备好,如今就静候帐外?”而他也早就等着战马备好,听了此言之后,急忙走出大帐。待其走出军帐之后,却是先朝着联营里面踅摸了一圈。只见大营之内,如今到处都显得静悄悄的,简直便是声息皆无。再望一眼,修建木板障跟前的那几处哨塔。
就见立哨塔上的弓箭手们,早已持弓搭箭,向着联营里四处张望着。待望到了郑森这面,立他身旁的军校,早已将一面小小的黄色的三角旗帜空一摆。塔上的弓箭手,也一眼就识别出来,那面旗帜正是郑森的令旗。便不再理会这面二人一马,依旧向着营内其他地方打量着。那个军校,将这黄色令旗,插郑森的战马笼绺前头。又将这位少主扶上马鞍,这才眼望着这位郑家少主,催开坐骑直向着营门跟前奔了过去。一路之上,所经临过的哨塔上的弓箭手,初见一人一马行将过来,就是吃了一惊。但见到那面黄色的令旗,心下也就顿时了然,也就任由其自出营门而去。
对于那座永丰寺院,郑森扎下行营之后,倒也带着手下军校,去祭拜过庙的佛祖和菩萨们。当时,为的就是能早一些找到父亲的尸骨。也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