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私仇而忘了国仇家恨?若不是因那个东北军主帅杀了我父,我倒要赞叹他,当初伏击鞑子兵,攻取鞑子的城池,是一番番的可令世人所称道的壮举。我郑森虽武不济,可也晓得羞耻二字。如此番我果然与八旗铁骑合兵作战与复城之下?岂不被我汉人耻笑不已。即便是我打胜了这场仗?岂不也使得我爹跟着蒙羞,回返大明也为家人所不容。若不念及与你是我爹的旧部?早将尔打上几十军棍,以儆效尤与军校跟前。”郑森对其斥喝一番过后,是甩袖子就回了自己的大帐而去。却将这个面具人,就给这么生生的敦了军营大帐前头。
而这个面具人,这营帐的前头蓦然站立了片刻之后,却是一阵冷笑,旋即将身一转,就此将身子隐入黑暗之。而此时复城城头上,那位东北军主帅带着二来还有曹变蛟,和一众东北军校们将城头上的郑家军尸,全部都投到城下去。又将自己这面所战死的军校们尸体,全部以白布缠裹好了,一具复接着一具的运到城下面,摆列离着城门口不远的一处空地之上。只等着此番决战过后,再来处理这些尸。
等这面刚刚忙活完了,又带着二人走到那座,早被郑家军以撞车撞开的破败不堪的城门口,仔细的勘察了一回。却见如今的这座城门洞内,也不晓得是从何处,运来这么许多的砖石瓦块木头等物。都层层叠叠的累积城门洞内,不说郑家军仍能从这里攻进来?就连东北军都别想再从这里出去。
唐枫瞧了这番情景之后,不由甚感奇不已,转头对着二来打探道:“这又是哪一个弄出来的?这一下不错,我倒要看看那个郑森的兵马,此时还如何暗陈仓?”可一句话刚刚说完,却听得身后有人,甚是凄惨的呼号道:“前面的可是东北军的将领否?这可如何教人能活得下去?你们性把我这条老命也拿了去,倒也干净许多?”这位东北军主帅顺着声音,回头望将过去。借着火把和月亮的光,却见是个头花白的老者,正一路跌跌撞撞的朝着自己奔了过来。正有些感到奇怪,不知其所言却又是因何而起?只得驻了足,等着他到自己面前来说个仔细?
只待那个老者到了自己跟前,这才对其问道:“这位老丈,你方才所言,却又是因何缘故?莫非是我东北军的哪一个将士,私下里去骚扰与你的府上不成?如果有此事,本城主绝不袒护于他,你可这些人之与我指认出来。到底是何人,做下了这等违反军规禁令的事情?我定会对其严惩不贷。”说罢,唐枫对着自己身前左右的这些军校们扫了一眼。尤其是狠狠瞪了一眼二来,毕竟内城出了这么一件大事,这位特战队的头领身上,却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