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的,此到底是何原因?还望金大哥看你我同是汉人的情分,能够坦诚相告与我。”唐枫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实则心早已明白,这金三是想拿自己三个人去换他的那个亲戚出来,才故意的问一句,看他如何说,也好决定到时候是否留他一条命。
果不其然,金三眨巴眨巴眼睛,脸流露出一幅被人屈枉的神色。压低了声音对其回复道:“实话与你等说,实则是因为我的那门亲戚死懒死懒,不好好给东家做工。而东家往日又待他不薄,我这心里感到有些过意不去,这才又替他招揽工人回来,也好将我那不成器的亲戚替换回去,免得耽误了东家的工期。唐老弟,你如此怀疑我?真叫老哥我感到寒心呀。”这金三说着说着,又拿起衣袖,去眼睛来回的抹拭两下,似乎是擦拭掉眼泪?
唐枫心暗自好笑,却也并不点破他。只是脸显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对着金三复又开口言道:
“倒是小弟以小人之心君子之腹了,还望金大哥莫怪莫怪,待小人得了头一个月的工钱之后,便请大哥好好的去喝一顿,以此相酬大哥这份如水深似的恩情。”说罢,伸出手去拍了拍金三的肩膀,只是似乎这手劲似乎有一些过大,将金三拍的,好悬没有一头就攮到院的石头地面去。
金三不由呲牙咧嘴的,努力的对着唐枫笑了笑道:“唐老弟这手劲可当真是不小,几乎将哥哥我的这副身子骨都拍散了架。实际,你我一见如故,又谈得什么恩情不恩情的?说这些岂不远了么?只要你听话,肯踏踏实实的给东家做工。别让哥哥到时候,跟着你丢人即可。”这个金三真是口吐莲花,说的煞有介事。
正这时候,已经走到了正房门前。屋门早已敞开着,由门口就望见屋内有一人,大辫搭身后,一条腿搭另一条腿,衣袍半搭肩头,下身穿着一条绯色的縟裤,斜着身子坐一张春凳之,正用手指一边掏着耳朵,一边向着门外望了过来。眼看着四个人被带了过来,这才将手放嘴前一吹。
那个带路的军校急忙前一步,对其回禀道:“启禀牛录大人,先已将金三和那三个人一同带到。”屋内的那个人,这才点了点头,对着几个人招了招手,示意几个人走进屋内,让他好好地看看。那个军校急忙带着四个人走进去,却让唐枫三个人站列于此人的面前。
金三则急忙的躬着身子,到了此人的身旁,先伏其耳边,对其耳语了几句。只见那个人的目光,向着三个人身不住地打量着,半时方才点了点头。金三一见喜得眉毛眼睛都挤到一起去了,急忙又探手入怀,将一样被红布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