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会现院外的土地上所留下的那一滩滩殷红的血迹。
又将车夫的那匹马牵了到了门口,对着马的后臀,就是狠狠地一巴掌拍了下去。那匹马负痛,四蹄趟开窜出大门向着村外奔去。听见那匹马所过之处,不时传来那些八旗兵的惊叫,似乎是被马给碰到了一般?耳听着那群人大呼小叫着,开始命一些人去追那匹马去。
他将院门合掩上,走到那个车夫身旁,伸出手指其鼻下一探,人早已是气绝身亡死去多时了。可手里却尚还紧紧握着一物,也不晓得是什么?等将其手指一根根的扒开来,这才现,却是自己给他的那二两银子。唐枫心如刀绞一般的难过,将那锭纹银拿手,打算一会给那母女拿进屋去?
可方站起身来,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十分压抑的抽泣声。急忙回头望去,却见是那个妇人手抱着妞儿,正站他的背后双目痴痴盯着地上躺着的车夫,脸上的眼泪是一串一对地往下淌着。可双唇却是紧紧地咬着,嘴唇上已然被她给咬出了牙印,并且一丝鲜血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大嫂,多余的话我也不想与你多说了。这是妞儿他爹陆大哥给你所留下的二两纹银,你且将之收好了。如今,已经没有时间能将陆大哥给入土为安了。我想大嫂当节哀顺变,多替妞儿想想。你我趁着八旗兵尚没有全都过来,还是赶紧的从后墙出去逃命要紧。”唐枫此时怕的,就是这个妇人非得死活要将陆大狗先安葬了再走?
却见这个妇人伸出手,用手背将脸上的泪水给蘸干。对着唐枫点了点头,是一语不,转身奔着屋内便走了过去。这一下令他对此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不知其又因何非要先回屋去?难道她还舍不得她的那些破东西么?心内虽然是心急如焚,不时的侧耳听听外面的动静,却还得等着妇人出来,好带着她一同逃命去。
工夫不大,终于见到那妇人怀里抱着妞儿,脚下匆匆忙忙的走了出来。走到他的身前,一边对着他张开手,一边低声对其稍有所抱歉的言道:“我刚刚是取大狗的铜烟袋锅子,如今这也是他给我留下的唯一的念想了。咱们走,大兄弟这次只好仰仗于你,能救我母女逃出虎口去了?我一个妇道人家,也身无旁物,便与你磕几个响头罢了。”听这妇人嘴里,倒能说得出有几句雅的词来?竟似乎也念过书的模样,只是此时却无暇去想此事。
他急忙先将妇人一把给搀扶住,将那锭银子塞入她的手。正待要对其说上几句话,却忽然听得院外响起一阵十分凌乱的脚步声。接着便听到院外的人大呼小叫得道:“这户人家如何还关着院门呢?可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