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瓷缸,如今是缸破鱼满地。
初李自成还不十分相信自己手下所禀报的,可等跟着一连走访了五家之后,这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如此看来,是有人比自己早来了一步,人家已经提前将城内洗劫一空。
如今看起来是人家牵驴他来拔桩子,真是冤哉。李自成虽是心懊恼,可也知道这件事绝不会就像表面这么简单。如今到底会是谁,抢先一步进的城来?先下了手,将自己的计划从而都给打乱了?
李自成先于城里寻了一户比较大的宅院,将原先的那户屋主乡绅给硬撵了出去,就此将这里作为闯王和自己的的临时衙门。同时又命手下人出去迎接闯王进城,并且号令全城无论男女老少都要出来迎接闯王进城,有敢不遵军令者,拒绝出来迎接的人,一律是治以重罪。
这一支军令,招惹的城内姓对其深表不满。虽然也想不出来迎接,只是担心若是不出来,到时真的会惹来杀身之祸。后,榆社城的人三三两两的聚集东城门这里,准备恭迎闯王的大驾进城。
闯王高迎翔如今可谓是拉风的紧,骑着马身后随着两行的亲随,缓缓地步入榆社城。望着两边夹道欢迎的榆社姓,心不由是感慨万分。想当初自己也不过是与他们一个模样,成天累死累活,地里讨生活。就那样的拼力劳作,终收成的时候还不够交朝廷的赋税。
看看自己如今,大小也是一方的闯王。只是这两旁的人群,怎么似乎都用眼睛瞪着自己看?这有些不像心甘情愿的出来欢迎的呀?高迎翔有心想下马去问问,可终还是作罢。
等闯王高迎翔进了临时的府衙,见了李自成之后,听他将城内事情对自己讲说了一遍之后,自己这才如梦方醒。有心派人去找李岩来商议一下,却又抹不下这层面皮来。终,靠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
“你可查出来,究竟能是谁这么大胆,做出这种事情来?如今那些姓们也皆因此人的恶行迁怒与我等,这般长此以往的话,此城到时就恐守不了多长时间,还得被明军夺回去。毕竟,民心所向才是对于咱们造反大的支持。如果连民心都失去了,那咱们造反也就造不了几天了。自成,你认为这三个人,谁的嫌疑大?”说完,头又靠太师椅背之上,仰着脸似乎陷入沉思当。
“回闯王,依着我看,还是那个唐枫目前嫌疑大。此人向来刁钻奸诈,其一言一行无不是另有其含义。此人,让人很难琢磨。令人起疑的,就是这次,他又因何会这么乖乖的放任我等抢先一步进城?要知道,这座城池可是由他一手打下来的。咱们当时不过是将那几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