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借着这份宠信,终扳倒了周延儒;使周延儒告老还乡。
而由这开始,温体仁持掌大权;一时权倾朝野,朝堂之上无人敢对其侧目。而其自掌朝纲之后,朝诸事是纷乱;而且为荒诞不经。当时京里民间有民谚唱道“内阁翻成妓院,乌归王巴篾片。但其对于属下的一点错误,如要有所耳闻,必深究严治;所以这个牢头,走到天牢牢门跟前,就有些犹疑不定。
“你不用担心,要不这样;我现就骑马回去,将国舅爷从床上请到此处;你看如何?”二来并不傻,一见对方有了迟疑,便故意用话挤兑对方;因为此事迟则生变,天牢里多呆一刻,就多一分的危险。
“啊,不用不用,小的只是刚才有些犯迷糊而已;可不敢劳动国舅爷的大驾,咱们这就进去。”说完了,就推开了天字号大牢的门;率先往里走去。
唐枫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自己的手也轻轻抓住,二来给他留的绳头;准备好了。一走进天牢里,就感觉的这里是阴风习习,凉气阵阵;而且到处昏暗不堪。一股股恶臭,直呛人的鼻子。比起前面人字地字天牢,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唐枫看了看身后,一直跟着的那两个狱卒;看了一眼,前面的那个牢头;心打定主意,对着后面的二来等人递过一个眼色;一伸手就把绳头给拽开了,一下就奔到牢头的跟前。
牢头没等明白过来,早被唐枫一掌劈后脖颈上;身子顿时就软倒余地。离这不远的两个狱卒,忽见骤变突生;急忙就欲奔过来把刀逼住唐枫,可就见二来等人一抬手。
嗤嗤两声,两支袖箭,正两名狱卒的喉咙处;顿时捂着喉咙倒地上。唐枫狱卒身上取下钥匙,便逐个牢房寻着袁崇焕的身影;一直看到后一间,又阴又湿又潮的牢房;就看到一个披头散的人,正卧牢稻草上一动不动。从侧面看,正是袁崇焕。
“督师大人,袁大人,你醒醒。”唐枫急忙打开牢门,走进去轻轻的推着袁崇焕;轻声其耳边招呼着他。唐枫仔细的看了看袁崇焕的身子,双腿都被用刑用过了;双腿上血迹斑斑,而小腿已经溃烂不堪;那囚裤早已粘腿上。身上的恶臭,也是熏得人头直晕。而且,这才多长日子;人就给折磨的就剩一把骨头了;脸上瘦成了一条,双目暗淡无光;只是直勾勾的盯牢的墙壁上。
“二来,把那个牢头拖进来;将他的衣服和督师的互相换一下,咱们这就带着督师杀出去。还有,记住;起码让咱们逃出去之后,才能让人现督师不见了;那个牢头就别让他再说话了。”唐枫说完,急忙的把从牢头身上褪下来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