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问道。
这个女人松开双手,瘫坐于地上。先是看了一眼张远山,见其面上神色晦暗,把头始终扭到一旁,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只得把这根救命稻草系放这个,身穿白袍身材矮小的人身上,看此人兴许也是一位官吏,如果能将自己收容下来,不再去做营妓的话,那也是好的。
“大人所问之事,妾身倒也知道一些,只是大人,如果妾身真将所有事情和盘端出的话,大人可当真放妾身一条活路走?”这个女人说完了,一双狐媚双眼,不由自主地便给史可法抛了几个媚眼过去。
“你这个女子,竟还不相信本官的话么?本官从来说一不二,说出之话自是算数。我保证你不会去充当营妓也就是了,你且说来听听,要是说出有用的事情来,本官兴许还能赏你呢。”史可法勉强按耐住心头的躁动,不再去看那个女人一眼,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对这女人言道。
女人见史可法如此模样,不由心偷笑几声,看这位道貌岸然的道学先生,比起张远山来也好不到那里去。便将娇容一正神色肃穆,先地上缓慢的爬将起来,那副娇柔无力的样子,引得旁边几个锦衣卫校尉们无不是大眼瞪小眼,喉头处一阵咕噜咕噜上下抽动不停。
“此人是杞县人氏,叫李友,听他跟我说他还有几个兄弟。我当初得春楼之时,他便总来捧场,后来我被张大人纳为外房妾室,我与他便有一阵子不再往来。一直到后来,不知怎么的?他竟寻到了此处,我便又与他重拾旧欢。听他说,他这次跟随着他家兄长,还有一个叫什么唐枫的人?一起巧破陈留城,如今陈留城入他们之手,而且前几日给陈留城里的乡绅们逐个的递过了帖子去,让其把家财和粮食数缴纳出来,如有不交者,严惩不待。我所知道的就这么些,如还有犹疑之处,你们就得去问他了。”女人话说到这里,便将一只小手,冲着那面叫李友的年轻男子一指。
“哦,不错不错,张大人你讨得好妾室呀。本官此言可不是贬你之词,若不是你这房小妾与他人有所勾连的话,又怎能捉到这条小鱼呢?如今破陈留城便指望此人身上了。等得回陈留城本官往上递折子,定把张大人列为功。”史可法这几句话说得张远山面上青红不定,恨不得抬起脚,踢死眼前这个狐媚之极的女人。
见张远山脸上阴晴不定,史可法也便也不再对其软嘲热讽,转过头对着李友问道:“她适才所言,你都听清了?说的可对?”见李友还是不肯答话,史可法却似乎并不着急,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对其问道:“本官只问你,你是想身遭千刀而死?还是得一些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