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尚需历练,就先留在我亲卫中,随我杀敌。”
路松多却大喜若狂,手舞足蹈地道:“多谢使君,多谢使君了!”
毛腾松了口气,暗忖:“这小子看起来也没什么心机,是不是我有些多疑了。”
麴允和郭文二人共事日久,感情深厚,两人临别不免要寒暄一番。不过两人都非好酒之徒,只是以茶酱代酒,商议之中不免有对毛腾以五千骑兵入蜀的质疑。麴允说道:“蜀地不比关中,关中人憨直勇敢,蜀人狡诈多智,非大军不能定。况且那里山路崎岖,许多路都是栈道,没走过栈道的人走在上面都不免胆战心惊,更何况是马。真是不知道使君到底是作何想,难不成他是轻敌?”
郭文也嘘了口气,说道:“不过使君常有这种惊人之举,当初带着几百人去救援北地就着实让我惊出一身冷汗,可是后来还不是救成了?”
麴允点了点头,道:“只是我还有疑惑,可又不知道使君究竟想要做什么。”
两人正在商谈,忽然门外一个声音笑道:“你们两人不知各司其职,却在这里说使君坏话,到底意欲何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