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并发奏案上呈洛阳。然而此时赵王刚刚把了朝政无暇顾及,唯一能救梁州的也就是河间王了。
河间王与众将佐商议半夜,有建议河间王入洛拜见赵王的。也有建议河间王称病的。唯独李含在众将佐散去后劝河间王请讨赵廞。河间王也知道李含的心思,笑道:“赵廞不过贾氏余孽,在益州毫无根基,只怕败在须臾。可要是我们进了巴蜀,赵王岂不是更加猜疑了?”
李含笑道:“洛阳不稳,赵王能否安定关东都是问题。如果殿下能趁机进军巴蜀。那前程可就是不可限量了。”
河间王一笑,忽然问道:“可我们要去了巴蜀,毛腾如何对付?”
李含笑道:“皇甫商已经惨败,丢了数郡。有何颜面再刺梁州?殿下不妨上表夺其爵位,以毛腾为讨寇校尉领军为先锋。他要是不遵命,殿下也可以缓行。即便是让毛腾入蜀,总也比让他待在关中稳妥得多吧。”
河间王思忖再三,说道:“可要是他执意不入蜀,而小王我却事先自夸要平定赵廞,岂不是自取其辱了?”
李含笑道:“他是雍州都护,倘若敢抗命,我们就可以凭此向赵王相挟。总而言之,小人总能想到办法,让他离开雍州。”
卫博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何偏偏就惹上了毛腾这个瘟神。自己做安定太守,毛腾就来夺了自己的军权。终于迁升到了秦国做了内史,可倒好,这个族妹夫又来了。而且这一次更甚,还是加着雍州都护、监雍州以北诸军事的职权,带着上万的兵马,这是明显又要卫博做个闲官了。
秦国就是原本的扶风郡,虽然经历齐万年之乱,可毕竟是雍州较大的郡国,郿县也一直没有被齐万年攻破,钱粮尚且润泽。毛腾一来,便以雍州都护的名义将郿县粮仓接管,又下令收罗当初参加齐万年叛军的氐人流贼,准备在秦国进行军屯。不日后,麴允的书信过来,毛腾一看,不由有些叹气。麴允和郭文都被张方软禁在临泾城,而皇甫澹也一直没有从家中走出。张方从雍州带去了一些佐吏才使得安定的政务得以运转,然而不论是麴允郭文,还是卫铄孙竹,都已经是困在安定了。
马敦接到长安来信,匆忙跑到毛腾以行馆暂住的都护府中。毛腾展开一看,竟是河间王要求自己率军南下入蜀要讨伐赵廞的事。不禁皱眉道:“伯厚,回信给河间王,就说我思念妻儿过度,重病不起。”
宋配在后边连忙接过信,看完说道:“府君,河间王只怕是想驱逐我们啊。”
毛腾点头道:“的确如此,我等主力不是新平人就是安定人,新军多是